“對不起甘涼同志,剛才我言語上多有冒犯,還請你多多擔待。”鄭井仁服軟的聲音,瞬間打破了會議室微妙的氣氛。
雖然這個歉道得非常違心,但是他必須得這麼做,因為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在看著他,等著他表態。
道這個歉固然丟面子,但也好過成為眾矢之的嘛。
“哎喲!這怎麼使得?”甘涼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隨即笑呵呵地說道:“鄭副局長,我和您開玩笑呢,您還真的道歉了?”
“哼......”鄭井仁輕輕地哼了一聲,抬起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其實甘涼並非真的想讓鄭井仁道歉,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是想借著機會殺殺他的威風,讓他收斂一點而已,免得在接下來的工作中他處處搞針對,拖後腿。
“好了好了,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先研究一下莊畢凡的案子吧!”蔣雲清輕輕地敲著桌子道。
沈新榮問道:“對了甘涼同志,之前你說你並沒有見過血魔,對吧?”
“是的。”
沈新榮狐疑地道:“那我就奇怪,血魔的事情你又是從哪裡得知的呢?”
“身為茅山派第七十代傳人,如果我連血魔都不知道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了。”甘涼淡淡地笑道。
“原來你學過道術啊,難怪你能抓住莊畢凡......”沈新榮聞言驚訝不已,兩眼瞬間閃著精光,笑眯眯地看著甘涼道:“那我們這個案子可全看你的嘍!”
“我盡力而為吧......”甘涼訕訕地笑著,心想這傢伙臉皮之厚,和蔣雲清簡直有得一拼。
“同志們,現在有甘涼同志加入我們專案組,我相信抓到莊畢凡絕對不是問題。”蔣雲清在會議室裡環顧了一圈,清了清嗓子道:“可眼下卻有一個難題擺在我們的面前,那就是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查到莊畢凡的下落。”
聽到蔣雲清的話,眾人的臉色馬上就難看了起來。
因為京城市局以及下屬各分局這麼多警察全都撒了出去,結果卻找不到一個莊畢凡,說起來這可是非常丟臉的事情。
蔣雲清頓了頓,繼續說道:“甘涼同志雖然有能力抓住莊畢凡,但是如果我們查不到莊畢凡的下落,那甘涼同志也只能是空有一腔熱血,英雄無用武之地呀!所以我想問問大家,是不是要等莊畢凡再次出來作案,我們才能找到他?”
“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鄭井仁點著頭道。
蔣雲清把目光投向他,問道:“老鄭,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意見啊?”
“這個嘛......”鄭井仁抓了抓下巴,忽然看向道:“甘涼同志不是和莊畢凡交過手嗎?而且他又知道莊畢凡的底細,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想他應該有更好的主意吧?”
眾人也看向了甘涼,想知道他能有什麼好辦法。
甘涼也不惱鄭井仁把球踢給自己,既然敢接這樁差事,沒兩把刷子怎麼行呢?
“辦法倒是有一些......”甘涼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鄭井仁道:“不過這要運用到茅山術,所以就算我給大家說了,大家也未必能懂。”
“既然如此,不知道甘涼同志需要多久才能抓到莊畢凡啊?”鄭井仁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甘涼微微笑道:“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能抓到他。”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