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正在沙發上焦急等待的三個女人聽見門鈴響了,一發的全都跑到了門邊。
甘涼看著三女呵呵笑道:“喲,看來我面子夠大嘛。”
“我們不是擔心你嗎?還說風涼話。”黃小佳鄙夷地道。
甘涼撇著嘴道:“我可是殭屍哎,殺個人有多難?”
“喂喂喂,你殺的是人勒,不是殺豬,能不叫人擔心嗎?”黃小佳沒好氣地道。
慕容梓雪道:“先進來再說。”
落座之後,楊美鈺問道:“解決了?”
“嗯,不過我把他變成行屍了。”
三女奇道:“為什麼?”
甘涼神秘一笑:“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黃小佳不屑地撇著嘴道。
“師父都打了幾個電話來催我們了,我們回去吧。”楊美鈺道。
甘涼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告辭,卻聽慕容梓雪說道:“後天你們有時間嗎?”
“怎麼了?”甘涼狐疑地問道。
慕容梓雪“哦”了一聲道:“後天我要去澳汶參加一個賭場的開幕式,我想請你們一起過去玩。”
“好啊,正好去放鬆一下,到時候電話聯絡。”
......
第二天,某武館內。
由於今天是詠春堂和螳螂門一年一度的比武,所以吸引了不少習武人士前來觀看,把一個五百平米的武館坐得滿滿蕩蕩的。
“葉師兄別來無恙啊?”一個五十多歲、長得尖嘴猴腮的老頭,帶著一群趾高氣昂的徒弟,走到葉泰然身邊拱手說道。
葉泰然微微一笑,抬手還了一禮道:“承蒙裘師弟掛念,暫時還死不了......”
“哼!葉師兄是死不了,不過前幾天我讓大弟子左天堂帶上壽禮給你賀壽,葉師兄為何將他打成殘廢啊?!”老頭臉色突然一變,聲色俱厲地逼問道。
“裘德業!你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還敢惡人先告狀?!”葉泰然拍案而起,怒氣衝衝地大喝道:“你那劣徒無端攪鬧我的壽宴,調戲我門下女弟子,還打傷我的大弟子,當天沒打死他算便宜他了!”
原來這老頭就是江湖人稱鐵手鐮刀,現任螳螂門的掌門裘德業。
裘德業被葉泰然這番話氣得七竅生煙,瞪著三角眼罵道:“老匹夫你有種!待會兒讓你知道我螳螂門的手段!”
“姓裘的老狗,有種你再罵一句試試?!”白若溪跳起來罵道。
“哎,若溪,你怎麼能和前輩這樣說話呢?”甘涼一把將白若溪拉坐下,然後戲謔地瞟著裘德業笑道:“你看清楚點,人家哪裡是狗嘛,明明是老鼠好不好?你看,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詠春堂的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臭小子你他麼找死是不是!”一個看上去渾身都是肌肉的大塊頭,從裘德業身後走出來指著甘涼的鼻子怒罵道。
甘涼淡淡地笑道:“大塊頭,你這樣對我說話,是不是也想變成左天堂那樣啊?”
站在大塊頭後面的張宇逸嚥了咽口水,將嘴巴湊到裘德業耳朵邊說道:“師父,打傷大師兄的就是這個小子......”
裘德業看向甘涼冷冷一笑:“小朋友,做人不要太囂張。待會兒上了場子,萬一不小心被我徒弟們打斷了手啊腳啊的,那就鬧笑話了。”
“鼠老頭,我就囂張了,你能把我怎麼的?”甘涼臉上綻放出陽光般、人畜無害的笑容道:“至於誰斷手、誰斷腳,那要打過才知道。”
“哼!”
裘德業憋脹著臉,又不好和一個小輩發作,只好怒氣衝衝地拂袖往螳螂門的區域走去。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