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涼點頭笑道:“你說的不錯,單論技擊之道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鄧廣又問:“剛才你為什麼不用內力跟我打?那樣的話我不死也得重傷......”
“內力?”甘涼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原來他所指的是自己為什麼不用屍氣,於是答道:“我雖然討厭你們黑色會,但我敬你是錚錚鐵骨的好漢,所以才不用內力,僅憑著一身蠻力和你打。”
“原來如此,剛才我還以為你故意欺辱我。”鄧廣啞然一笑,爾後嘆道:“兄弟你天資難得,如果能得武術大師指點一二,日後的成就絕非現在可比。”
“算了,那個苦我受不了,有時間睡睡懶覺更實在。”甘涼擺了擺手道。
“呃......”
鄧言一頭黑線,感情你功夫差就因為吃不了苦?沒道理啊,天資這麼好的人,咋會怕苦呢?
甘涼摸著下巴笑道:“我就奇怪了,剛剛你還叫囂著要殺我,現在怎麼倒為我著想起來了?”
鄧廣嘿嘿笑道:“不打不相識嘛!鄧某雖然是黑色會,但平生最敬重有本事的朋友,所以有心結交兄弟,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
“你倒是直爽嘛!”甘涼呵呵一笑道。
說起來這鄧廣可殺不可辱,還真有幾分江湖人物的模樣,不似之前見過的袁凱風之流,一到關鍵時刻就變成軟骨頭。
如此人物,結交一番倒也無妨。
於是甘涼掏出一張名片甩給他道:“那,如果你有這方面的生意,可以關照關照我。”
“沒問題!”鄧廣將名片接住,道:“對了,警察應該快到了,兄弟你們先走吧,這裡有我應付。”
“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從慢搖吧出來,甘涼見安琪爾走路有些不自然,於是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有點累而已。”安琪爾微微笑道。
甘涼“哦”了一聲道:“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就別開車了。”
“我真的沒事的......”
安琪爾話沒說完,突然“哎呀”一聲,整個人朝地上倒去。
“你都這樣了還叫沒事?”甘涼眼疾手快地將她攬入懷中,皺著眉頭看著她的腿道:“肯定是剛才被啤酒瓶砸到的地方還在疼,走,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一點小問題去醫院太麻煩了。”安琪爾靠在甘涼的懷裡,心裡甜滋滋的,忽然感覺腿上沒那麼疼了。
甘涼沉吟了一下道:“現在大晚上的買藥也不好買,不如去我店裡吧,我那裡有跌打酒。”
“嗯。”
回到店裡,甘涼把跌打酒找出來倒了一些在碗裡,然後遞給安琪爾道:“你到裡面去擦吧,我等你。”
安琪爾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忽然回頭說道:“要不你幫我擦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這似乎不太好吧?”
甘涼嘴上這樣說,卻猥瑣地將安琪爾推進了裡間。
安琪爾在床上坐下之後,臉色一紅,道:“我好像應該自己擦的......”
甘涼聞言佯怒道:“你這樣說可太傷人了!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些沒底線的禽獸。”
“好,我錯了,你開始吧。”安琪爾點了點頭,隨即將打底褲捲到了大腿根。
“好一雙誘人的小腿......”
甘涼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將她的大白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嘿嘿笑道:“沒想到被砸到的地方都腫成這樣了!”
“疼!你輕點!”被甘涼突然按在傷痛處,安琪爾不由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