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從後視鏡裡面看著江樂卿,心中忍不住感嘆,這姑娘心性定力真的挺強的。
反倒是路修白已經難以忍受,用手支著頭閉著眼睛在自己默唸清心咒。
楊叔開著車在路上風馳電掣的行駛,很快便到了天府別院。
江樂卿過了這也長時間定力在一點一點耗光。
“你沒事吧?”江樂卿扶著路修白上了電梯。
江樂卿思索了一陣她竟然不知道要按17樓還是18樓,算了兩個都按了吧。
到了17樓江樂卿給路修白說了一聲便下了電梯,她走到門前輸入密碼正打算開門,路修白從後面抱住她。
江樂卿也是此時也是欲,火焚身,奈何她還有最後一點意識,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將路修白掙脫來,束縛著他的手將他拖到浴室裡,然後開啟花灑。
冷水頃刻直下,被冷水澆過之後路修白一點一點的逐漸清醒。
他喝得比江樂卿多,他喝了一本參茶,江樂卿喝了半杯。
路修白胳膊沾了水之後,疼痛感倍增。
江樂卿看著他的神色覺得有點不對。
“你怎麼了?”
她趕緊將花灑關上。
“我的胳膊不能沾水。”路修白捂著胳膊,江樂卿看著他溼漉漉的襯衫被血跡一點一點侵染。
“你的藥在哪?我和你重新上藥。”說著江樂卿拉著他出了浴室。
路修白告訴她之後,她感覺自己支撐不住了,便又撤下來一個髮卡在手上紮了一下。
她照著路修白告訴她的密碼很快便將東西拿下來。
沒辦法她只能讓他將襯衫脫了。
要知道平時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脫衣服她還會血脈僨張,更別提現在這特殊情況。
她趕緊搖了搖頭,給他清理傷口換藥。
動作一氣呵成。
“別穿這衣服了,你就披上浴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