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鋼琴,從來都沒有摸過,更不用說演奏,從剛才進來時我已經注意到它。還有想過叫秦律讓我彈一次,但是把這種心情壓抑住了,沒想到我真的能撫摸它,一曲就好,不敢有太多的要求。
演奏完後臺下迎來了掌聲,這是發自內心的掌聲,我能聽得出來,還有那些人的眼光跟剛才敬酒時有所改變。秦律小心翼翼牽著我,我放鬆後感覺暈暈乎乎的,是不是喝多了?
秦律說:“派對差不多到尾聲了,我扶你回房間吧。”
回房間?難道在這酒店過夜嗎?我這麼不知道。
他扶著我說:“房間是李浩訂好的,品酒會上所有人都喝酒了,大部分人都在酒店過夜明天才回家。”
他看著我,我有些不安,他說:“放心,是兩間房間,我已經跟李浩說了。”
為什麼會有種放下心的感覺,又會出現失落的心情。
服務員帶我們到了房間,這是單人間,服務員給了一張卡說:“李總說:‘都已經是情侶了,就別分開了。’這間是李總為你們準備的。”
秦律對服務員說:“李浩給我訂的是房兩間房間,你把他叫過來。”
秦律還想說什麼時,我阻止了他。
關上了門,我走到窗戶,透明的玻璃讓城市的夜景印在我眼裡。他也走了過來,我們靜靜的欣賞眼前的景色。
秦律說:“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同住,我可以再開一間。”
我搖了一下頭,我看著他,踮起腳親了他一下。
她的吻激起我得到她的慾望,是個男人都無法把持住,我把她摟在懷裡,身體不受控制輕輕的吻著她。
躺在床上的她臉露出害羞的表情,也有可能喝了酒的原因,才露出這般嬌羞的神情。渾身好熱像火在燃燒,我慢慢的往她脖子親下去,她有些顫抖,有些緊張,我以為她害怕。
我全神貫注的看著她:“是不是沒準備好?”她的手摟著我的腰沒有說話,這就表示說我可以繼續下去。
往她的脖子親,往她的耳朵親,原來這是她的敏感部位,我看著她臉,她在忍耐,忍耐中帶著羞澀。她的表情讓我身體裡面的禽獸蘇醒,接吻中我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再慢慢的從她背後脫下禮服。
在昨晚帶著酒意的亂戰中,我們摟在一起迎來了第一個早晨,想起昨晚我們兩個是新手,手忙腳亂、亂七八糟,滾了一晚的床單。早晨醒來時的我們沒有給對方一句早上好,而是互相看著對方不好意思的笑了。
早晨我送回她家樓下說:“這兩天有想去的地方跟我說一下,我們一起去。”
她給了我一個吻說:“嗯,電話通知你。”
我回到家裡,弟弟邪惡的對我笑了一下說:“甜不甜阿,那麼捨不得就請上喝杯茶,隨便正式介紹給你弟認識認識。”這個小鬼。
我拍了一下他的頭說:“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女朋友都沒一個。”
說完我回了房間。
他喊著說:“哼,我只是不想那麼早談戀愛。”
唉~這個人小鬼大。
我洗了個澡,趴在床上想起昨晚那個我一頭栽進被子裡面,他作為男孩子什麼都不懂。我…我怎麼會想著昨晚,想著滾床單,我是不是發燒了?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說的真準,唐寧說想去溜冰,早晨我在她樓下等她,這次比較低調點,沒有開我都愛馬出來。
到了溜冰場她問我:“你會不會溜冰?我不是很熟。”
我拉住她的手說:“我也不是很熟,就讓我們兩只菜鳥慢慢來。”我只是對她笑了一下,她不放心我。
我扶著鐵杆,她扶著我,我們就是兩只菜鳥比翼雙飛,她看著我傻笑,我看著她傻笑,我們變成了兩只傻鳥。
中場休息時李浩打過來說:“秦律,下個月我生日,想讓你們來為我演奏生日派對的開頭曲。”
我開了擴音李浩他不知道。
下個月就是過完年,我說:“那時我們已經開學了,恐怕沒有時間。”
電話傳來沮喪的聲音說:“你這忘恩負義的家夥,想想我酒架上放的二鍋頭,想想我為你換的房間,唉~無情無義啊!”
我和唐寧一下不好意思起來,好想關掉擴音。
電話裡面不斷傳來:“二鍋頭啊!,二鍋頭。單間房啊!,單間房。有了女朋友不要兄弟,雖然這世界正常的規律,但是,唉~”
我們聽到二鍋頭互相笑了一下,唐寧細語說:“答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