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瓶看起來價值不菲,我以前還是花魁的時候,在一個官爺家裡看過。”
“這是贗品,可不是什麼真的。”她正沾沾自喜於得了一個寶貝的時候,房門開了——
她猛地嚇了一大跳,連忙坐在床上,將花瓶藏在了身上,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華貴的女子正走了進來,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她眼底一沉,往連似月的身後看了看,問道,“你是什麼人?那個笑也不笑一個的人派來的嗎?”
不笑的人?那就是說張迎之了。
連似月於是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這女人一愣,道,“我沒讀過書,聽不懂深奧的話,你最好說明白些,不然說了也是白說。”
“春七娘,不愧是春七娘,雖然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說話還是有當年的風采呀。”連似月淡淡地笑著道。
春七娘猛地一愣,她狐疑的眼神看著連似月,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當年是個花魁?你是誰?”
“當然,春七娘的花名,當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稍稍一打聽,不也就知道了嗎?”連似月不緊不慢地淡淡說道。
並且,在春七娘的面前,坐了下來,緩緩抬起眼身來,看著她。
春七娘回頭看看花瓶,又看了看連似月,突然,她腳底抹油,趕快就跑,嘴裡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要債的!”
她跑,連似月也不起身,就這樣淡淡地看著。
而春七娘剛跑到門邊,冷眉那冷硬的身影便忽的一閃,唰的一聲拔出劍,將劍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頓時嚇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急忙求饒,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小姐是哪家賭坊的,我改變便馬上把錢送過去。”
“你還的起嗎?你用什麼還?你若年輕貌美還有人要你,你如今年紀大了,又嗜賭成性,怕是沒人會要你了。”連似月的聲音變得冷酷。
“你敢再耍刷找,我立刻殺了你!”冷眉的劍稍微用力,她肩膀上便被刺破了溢位,頓時疼的她直求饒——
“我,我……”她如今確實是什麼都還不起了,不過……她眼底突然散發出一陣亮光,”我女兒有錢,我女兒在相府。”
連似月臉上那一抹嗜血的笑意慢慢地散開去。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認一些事了!
只是!
她絕對不會便宜了傷害阿月的人!
絕不會就這麼輕易地算了!
有的人,必須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如果,就這麼將她除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所以——
“你跟我回去做奴才吧,你做我的奴才,我就不追問你的錢了。”連似月說道。
“做你的奴才?”春七娘一愣。
“是,冷眉,將她帶走!”她淡淡的吩咐道,聲音卻像是冰凍了千年的山川,讓春七娘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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