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柳說我真好之類的話,我心裡那個樂啊,就想著給老爹打個說一下晚上不回去的事吧,不然的話,又少不了一通解釋,接著我就給張柳說,給我爸爸打電話吧,說我晚上不回去了。
張柳有些愕然,說:“這事怎麼能給你爸爸說呢?說出去我的臉往哪裡擱!”
我聽了很錯愕,原來她還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啊,不過,她卻是誤會我了,我就給她解釋說,讓她打電話是用老師的名義打的,因為我給我老爹說的,我這身殺馬特造型是去演出,飾演小混混的,你說明天還得演出,為了演出需要,今天就不讓我回去了,我還囑咐她一定要說,學校管吃管住還給工資啊!
張柳問我:“為什麼非得要說學校管吃管住還給工資啊?”
我就實話實說:“我老爹有點不待見學校,要是我說演出,不管吃管住,不給工資,我老爹肯定不會讓我做的!”
張柳聽了笑了笑說,我對你老爹挺好奇的哈,哪天見見啊?
我說,還是別了,我老爹是長得又高又帥,還極具男人味,萬一你見了看上她了,當上我後媽,那可就不好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爸爸媽媽離婚了?”張柳有些驚訝。
“是啊,早就離婚了,這些年都是我和我爸爸住在一起!”我說。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忽然張柳看我的表情有些變化了,變得柔情起來,她忽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說:“沒有想到你的身世這麼疾苦,唉....我小的時候爸爸經常不在家,只有媽媽看著我,我懂你的感受!”
她這個表現,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啊,沒有想到她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啊,但她說的我也太悽慘了吧,我哪裡身世疾苦了,父母不就是離異了麼,他們雖然離異了,但他們都非常疼愛我,過的也挺好的,不過吧,我也不想給她解釋。
我想著要裝的更可憐才是啊,這都柔情的摸我的頭了,要是再說的可憐些,說不準就能抱抱我了,到了晚上更利用假戲真做啊!
我忽然覺得我好邪惡啊,但是沒有辦法,我心裡太想和張柳發生關係了,太想把這個把我當驢使喚的,英語老師臣服在我的胯下了。
於是,我就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唉.....我的感受,你不會懂的,因為不會知道我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
“你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張柳問,眼中的柔情越來越濃,我看了她這樣,我真懷疑張柳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一會兒狂野,一會兒喜歡耍人,現在又心軟的像是棉花一樣。
不過,我才不管這些呢,裝可憐就是,接著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唉,我小時候其實是住在鄉下的,當時我爸爸媽媽剛離婚,我爸爸下崗了,整日在家借酒燒愁,就這樣,家裡的全部重擔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眉頭早上五點鐘,天不亮,就得起床,割豬草,挑水,餵豬,放牛,撿牛屎,耕田,種菜,施肥,一直忙到晚上八九點,而且連頓飽飯都吃不了,能有一碗稀飯喝,那都應該叫是神仙過的日子了,你從小就生在縣城裡面,哪裡知道我們農村娃子的疾苦啊!”
說著,我就偷偷瞟了張柳一眼,她似乎被我說的動情了吧,眼眶裡面竟然泛起了淚光。
見此,我就更賣力的說了:“這些還都是輕的,由於我爸爸下崗了,家裡的經濟也出現了困難,那時我才十歲,我就跟著建築工人一起去工地幹活啊,他們還無量的剋扣我的工錢,說我是童工,給我錢就不錯了,我用我的弱小的身軀,強忍著身體的疲勞做了大人才能做得事情,結果拿到的工錢,還只是大人的一半,那一半的工錢根本不夠養活我們整個家庭啊。無奈之下,我只好一天打兩份工,白天在工地搬磚,被我們工頭陳二狗管著,罵著,白天則是給我們村上的王大傻家裡看豬!這樣才解決了我們家的經濟困難啊!而現在我還經常的去打工,以至於功課都拉下去了。
而且......我.....
“李輝,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張柳竟然流著淚打斷了我,接著竟然一把抱住了我,哭著說:“真沒有想到你的身世竟然是這樣,以前都是我不對,把你當驢使喚,以後我再也不對你這樣了。我要好好的對你!”說著抱著我就更緊了。
被她摟著,我只感覺渾身舒服的不行,她胸前那鼓盪的傢伙,在我身上壓啊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