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某處,古堡門前。
一幫武郎國的傳承者正皺著眉頭,臉色發黑,很是難看。
就在剛剛,他們各自從自己手下口中得到了一些不好的訊息。
他們手下的傳承者小隊,都受到了某隊五人小隊九洲大陸傳承者的攻擊,除了僥倖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因為團滅而被系統踢出了九幽洲。
某個頭上頂著個竹蜻蜓、戴著眼睛的武郎國傳承者坐在這幾名傳承者的中間。
他環視著周圍臉上難看的對手們,說到:“各位,對於這短短半個小時時間發生的事情,你們有什麼想法。”
“想法?哼,還能有什麼想法。”
某個鷹鉤鼻的傳承者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竹蜻蜓男子,接著說:“他們既然惹到我了,那我也告訴告訴他們,這裡是誰的地盤,牡丹國的那些猴子,可不能隨隨便便地在這裡放肆!”
“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去對付他們?”陽光照下,竹蜻蜓男子戴著的眼睛鏡片閃過一道白光。
見到竹蜻蜓男子的動作,鷹鉤鼻傳承者冷笑一聲,說到:“野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讓我打頭陣探探底,你以為出現在這裡的人,都只是一些有勇無謀的莽夫嗎?”
說完,鷹鉤鼻男子冷哼一聲,接著道:“在不清楚敵人實力之前,你覺得我會輕舉妄動嘛?”
“可不要這麼說嘛,川木。”
被喚作野比的竹蜻蜓男子說著,推了推自己的鏡架,接著說:“其實這一次叫你們過來,是我們某個手下收集了那隊牡丹國傳承者的資料。”
“資料?”
一個長得有些胖實的傳承者這兩個字的時候抬了抬眼皮,讓自己臉上那雙眼睛大了少許:“平白無故告訴我們這些,你多半是想盤算些什麼東西吧。”
被胖實傳承者道出心裡意圖的野比並沒有多少驚訝,他低笑一聲,帶著一點調侃的語氣,說出了下一句話。
“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呢,現在我們可算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據我所知,我們其中的任何一方,都對付不了五名傳承者。”
“哼,野比不愧是野比,剛剛還想讓我去探探底。”
川木說著,冷笑一聲:“現在也該告訴我們你說知道的事情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收集這份資料的,應該就是那個獵鷹了。”
“哦?想不到川木竟然認識我手下的那個傳承者。”
野比依舊是用著一種調侃的語氣,表情當中並沒有多少驚訝。
“除了他,我也想不到你手下的哪些人能有那麼大的本事了。”
說完,這個長著鷹鉤鼻的川木看向野比,對野比說到:“現在,你也該告訴我們那個獵鷹說調查的資料了吧。”
“這個嘛,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說著,野比從揹包中掏出一大疊寫滿了文字的紙張,分發給了眾人。
“那五名牡丹國傳承者在九洲大陸中應該屬於頂尖的那一批傳承者,隊伍當中有三名輸出位,另外兩名傳承者一名坦克位,一名輔助位。”
“輔助位?”
那名胖到看不見眼睛的傳承者揚起嘴角。“想不到牡丹國那幫莽夫還會有輔助這種職業,想來那個輔助能力應該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