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了吧,胖嫂,我李青山有資格了嗎?”
胖嫂見李青山剛剛借了十萬塊的籌碼,連連點頭,“算你小子有膽識,不過你可想好了,我可是十八點,你們的牌面能比我大?”
“呵呵,這誰知道,等會明牌了不就清楚了嗎?”李青山冷笑了一下。
胖嫂這會可是騎虎難下了,臉都漲得通紅,要是李青山和李禿子的牌面點數比自己大的話,那自己可就真是虧大了,要不要繼續下去倒讓他很頭疼。
“你們兩個多少錢才能開?”
“五十萬!”李禿子很淡定的伸出了五個手指。
“你呢?也打算是五十萬?”胖嫂忍不住的問道。
李青山卻雙手包胸口,無所謂的笑了笑,“那看樣子,我只有奉陪下去了。”
“我草,老孃我可是賭場中的老手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你們兩個臭小子給弄得不上不下的,索性,老孃我拼了,跟!”說著,就見胖嫂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一下就甩在了桌子上面。
“這裡有三十萬,足夠了!”
這下眾人都驚呆了,要說在農村,別說是三五十萬了,就是一萬塊錢也是相當驚人的,所以所有人都被嚇得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今天這個賭場上,竟然還會出現了這麼大的金額的賭局。
“來人,驗貨!”李禿子一見連忙就吩咐人開始檢查胖嫂銀行卡裡面的數目了,他可不想待會要是胖嫂輸了的話,一分錢都給自己還不起。
很快手下的小弟立刻就彙報了,“大哥,沒錯,卡裡面確實是有三十萬!”
“呵呵,胖嫂的為人我是相信的,不過賭場有賭場的規矩,請勿見怪!”李禿子說完後就看向了李青山。
“你還要繼續借錢嗎?”
李青山嘿嘿一笑,“只要你借我的話,我為什麼不借呢?大不了我的魚塘全部都是你的了,來,給我紙!”
很快,就有人拿過了一張紙過去了,只見李青山在上面匆匆你的寫了幾下後,交給了小弟。
“這是我的出賣魚塘的協議書,你們看看,行不行?”
小弟拿過了協議書後就轉給李禿子看了看,只見他匆匆的閱讀了一下後,點點頭,“算你有種,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開吧!”
此刻要說是最激動的人莫過於胖嫂了,他可是下了血本了,這一次要是真的贏了的話,那自己怎麼也得快一百萬的收入了吧!一想到這裡就心裡面樂得不行,真希望李青山和李禿子是故意在裝大尾巴狼!
但是隨著兩個人站了起來後,一把就將手中你的牌面給摔在了桌子上面後,胖嫂就傻眼了,剛剛暢想的未來瞬間就變成了無間地獄。
“我去,真是什麼情況,兩個了竟然都是二十點啊,這下胖嫂可就賠慘了,這次光是給一個人就得二十六萬啊,兩個人可就是五十多萬啊,我看她怎麼辦!”其中有人早就看不慣了胖嫂的行事作風了,就等著看風景,沒想到還真的被賭對了。
這下胖嫂是徹底的傻眼了,當他看到了兩個人都是二十點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雙眼瞪得直直的,一副根本就不敢相信的樣子,可是事實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李禿子見狀,冷笑了一下,“胖嫂,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是會嚇唬人的人,你看到了吧,確實是比你大,而且巧了,我們兩個人可都是二十點,現在你可就是五十二萬的債了。”
而胖嫂冷靜了一下後,很是不屑的說道,“你覺得五十二萬我會掏不起嗎?借據拿來,我先給你寫了借據,改天給你還錢就是了。”
李禿子冷笑了一下,“胖嫂,誰不知道你們家是養藏獒的,我可不敢到你們家去要債,你還是委屈一下吧,打個電話,讓人把錢給送過來吧,這樣我們也好把賬目一筆勾銷了是不是啊?”
一聽,胖嫂就明白了,這不就是等於李禿子要囚禁自己,讓人拿錢來贖自己。
頓時她就怒了,“李禿子,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還怕我不會給你錢是不是?”
“不敢不敢,我說了你們家那些藏獒我可不敢要賬去,我怕我有命進去,沒命出來啊!來人,送胖嫂上樓打電話去。”李禿子可不會給她再次解釋的機會,連忙就吩咐自己的小弟送胖嫂上樓去,胖嫂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這裡可是李禿子的地方,也只有乖乖地先上樓去了,給家裡面的人打電話送錢來了。
送走了胖嫂後,大奔哥頓時就笑了起來,“我滴娘啊,幸虧我跑得快啊,我要是再轉一局的話,那可就是五十二萬的損失啊,那可就太慘了!”
“放心吧,你不會的,你心裡面可比誰都精明,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跑路!”李禿子看了過去,很是不屑的說道,要說大奔哥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可就是眼疾手快,能分得清場合,這也是他能長久在道上混的原因。
這時所有的人可都看向了李青山和李禿子,畢竟現在要說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未分出勝負來,這場黑色星期五可就沒有結束。
“呵呵,青山兄弟,你可真是夠厲害的,我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和我一樣的點數。要不然的話,我們這一場可絕對能分出勝負來了。”
只見李青山卻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再來一場就行了。”
“好,我看啊,我們幹脆換個玩法,賭色子吧,敢嗎?”李禿子忽然就問道,這裡賭場的人可都是很清楚,李禿子的拿手好戲可就是擲骰子了,而且每次是想要多少就能弄出來多少,簡直可以用神來之手來形容他,有人說他的耳朵練就的可以聽見色子轉動的聲音,所以一旦要和李禿子比試的話,是絕對不會那色子來的。
卻沒想到,李青山竟然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口就答應了下來,急的一邊的劉不行頭上都是汗水,自己剛剛可都是提醒了他了,當時他卻拿自己的眼色當擺設,根本是一點也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