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靈,心本來就是偏的,你怎麼能說我偏心呢?”
何絲靈氣呼呼的招呼宋喻去廚房打下手。宋喻撇了兩眼,還立在冷風中的莫黎,心中滿是無奈。
齊願臨死前曾說過,人只要活得夠久,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莫黎,聽了她的話,矇住眼捂住耳,拼勁全力奔跑了十年。
他去看了她年輕時所見的風景,也按照她期待的那般,成為了古典音樂界大放異彩的新星。
一路走來,他被人詆譭過,被人嘲笑過,也被人幫助過。他跨過了無數的坎,但是他17歲時沒有邁過的坎,現在依舊像一座山一樣橫在他的面前。
“人生的路,終是要一個人走。宋喻,你該放手了!”紀凝擋住宋喻的視線,用同樣無奈的目光看著他。
十年來,莫黎用音樂來忘記自己,而宋喻用莫黎來逃避自己。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
“紀凝,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宋喻給紀凝做了個鬼臉,將她向旁輕輕推了兩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五十步笑百步。
嘴巴果然只是用來說別人的。
宋喻走後,紀凝的情緒,低到了谷底。她不笑的時候,和宋喻一樣,讓人感到害怕。
站在離紀凝不到三步的地方,林雅卻覺得,紀凝像遠在天邊一般,遙不可及。
這種感覺,她在莫黎和宋喻的身上都感受過。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那種無法透過努力縮短的距離感,讓人覺得很不安。
紀凝,盯人的方式,和宋喻相比,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故意找了個莫黎眼角餘光能夠掃到的地方,扒在視窗,時不時的往窗外扔石子。
石子,神奇的全部從莫黎的耳邊穿行而過,打在松樹樹高三分之二的地方,經樹枝反彈之後,落在了樹旁無字碑的旁邊。
在紀凝扔完第三十個石子的時候,莫黎終於向那無字碑鞠了三個躬,然後回到了屋裡。
莫黎回屋之後,紀凝變得比之前,更加沉默。莫黎也似陷入沉思般的望著窗外。
林雅坐立不安的橫在他們兩人之間,腦中閃過無數奇葩的狗血橋段。莫黎,紀凝和宋喻,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他們感情看起來很好,但之間的氛圍,總是很微妙。
“丫頭,別老是這樣盯著我看,你會迷上我的!”莫黎收回視線,輕輕的敲了敲林雅的額頭。
這個丫頭,為什麼總喜歡用這麼純真的眼神看著他?
她的眼神純粹,沒有任何的雜質。
莫黎知道她只是對他的故事感到好奇,但是這種目光很危險。
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這種目光都是一種危險關係的開始。
“誰……誰看你了!”林雅心虛的別過頭。不巧,她正好對上紀凝那看好戲的目光,心就更虛了。
“行了kris,進入正題吧。你費這麼大的力氣把我從東京撬過來,應該不是隻是讓我來這裡看你懷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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