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成功,明擺著是整人的吧。”又一名修士在符籙院的試煉中失敗怒聲呵斥著離開。
坐在座位上的左央甚至都不想理會對方,雖然她也知道基本上不可能有人透過這個試煉,就算換她來沒有個半天時間都解不開這靈符。
而且這還是建立在師傅沒有改變一點紋理結構的情況下,像師傅那樣的靈符師對於二品符籙,已經能夠在不影響符籙效用的情況下,稍微改變一點紋理。
如此一來就算給她三天的時間也未必能解開這符籙,更別提這些來參加入門試煉的修士了。
他們本身實力就不強,其中想有解開符籙的人幾乎不可能。
...
果然半天之後還是沒有一個人成功,因此之後聽聞符籙院待遇的修士們也都望而生畏,下午的時候有事半個多時辰都沒有一個試煉者。
再這麼下去今年的收徒,符籙院即將一個人都收不到,或許這也是正是師傅想要的,左央倒也不擔憂反而心底覺得高興,弟子越少那麼她所獲得待遇也不會被人分享,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就是一個人制符有點麻煩,多一個人幫忙也不錯。
無聊的發呆了半個多時辰之後,終於又有一個人前來挑戰,這是一個長相陰鬱的少年,濃重的黑眼圈遍佈了眼袋,把整個人弄得跟熊貓似的。
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幾天不洗澡的油膩臭味,頭髮冒著的油光像是能擠出油來一般,身上的衣衫倒也還算整齊,就是整體看起來邋遢了一些。
左央也不多做說明,眼中更沒有小瞧的意思,只是動作上還是有些嫌惡的,畢竟她也還是個女孩子,雖然經常女扮男裝可也非常愛乾淨的,不願意接觸這麼邋遢的男人。
少年看了一遍介紹,隨後也沒跟左央打招呼直接走到了柱子旁的縛地符前,伸出了手摸著符籙外顯的輪廓。
隨後他直接右手食指伸出,泛著金光一遍遍的刻畫著符籙,看模樣似乎真的有那麼點樣子。
他的動作也引來了左央的注視,在此之前可沒有一人能夠指泛金光,這是正一品靈符師才能做到的事,不過光憑一品靈符師可沒那麼簡單破解,但也是有機會的。
畢竟她自己也只能算是一個一品靈符師,這還是因為初塵教得好的原因,否則的話連正一品都算不上。
靈符師的定位要求是很嚴格的,像初塵這種隨著實力上升品階的靈符師幾乎沒有,一般來說靈符師都是比自己靈力修為要差一個境界。
畢竟製作符籙的靈氣消耗太大了,還需要一個時辰內製出十張不同的二品符籙,才能算作正二品靈符師,對於剛剛進入凝神期的左央,在此之前就連正一品靈符師都不是。
就算現在她也還是勉強一個時辰內製出十張一品符籙,主要還是因為她的靈氣是單一屬性,導致了比其他靈符師製作靈符要困難得多。
“破解這張靈符有時間限制嗎?”模樣邋遢的少年開口問。
“沒有。”左央回答。
師傅雖然佈下了這張符籙,也說明了要求可要求之中卻沒有說明時間,也就是說還是有機會能夠破解的,如果加上時間限制的話基本上就沒招收弟子的希望了。
聽到左央的回答少年又認真的撲在了符籙上,可符籙只有一張在他沒結束之前,其他人只能跟他一起破解,本來還以為能夠跟在他身邊碰碰運氣的人,在歷經幾個時辰沒結果後又都紛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