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克烈看著面前的女人,額頭上青筋直跳牙齒咬得“磕磕”作響。
可面前的女人卻依然無動於衷,只是坐在餐桌前繼續吃著奶黃麵包,克烈憤怒的踢飛面前的桌子,凌藍擦了擦嘴淡定的站了起來。
“怎麼,找我有事嗎?”
女人臉上的無辜跟迷惑真實無比,讓克烈微微沉下了心,難道不是面前的女人偷的?不知道為什麼當天撞他的那個人,怎麼都追查不到對方的氣息,就連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她是男是女現在都不太敢確定。
“把東西交出來。”克烈冷冷的看著她。
“大叔,我要交出什麼東西啊,你莫名其妙的闖進我家還打翻我的食物,雖然你很強能隨便殺我,但你別冤枉我啊,死了還被人冤枉真是悲催。”凌藍無奈的垂下頭,小女孩樣貌的她無論神情還是話語都顯得那麼可信。
這下輪到了克烈有些迷惑了,他不太確定面前的人就是小偷,心中的孤傲提醒他,不能隨便冤枉好人,他可以隨意殺死一個人,但卻無法去亂加罪給別人,那是兩種不同的做法前者只是因為對方弱小所以該死,後者則是違背了他自己的心。
“大叔你什麼情況啊?我就這麼點錢買東西了,你還要打翻我的食物是不是你們這些強者都有這種惡趣味,想要我的命就直接拿,打翻我食物幹嘛,死了總比活著沒東西吃的好...”
面對女孩的控訴,克烈心中煩躁無比,狠狠的扔下兩百塊錢就準備離開,他要是問這些人類找個說法,究竟是不是這傢伙偷的,或者有什麼證據,他不會殺死一個曾經冤枉過的人。
“等等。”正當克烈準備離開時,卻被女孩一句話停住了腳步,“我知道是誰偷了你的東西。”
女孩臉上露出了為難跟害怕之色,唯唯諾諾的看著克烈,見到他靠近一步自己退後一步絆倒在地上。
“偷東西的就是你吧,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克烈斧頭劃過她身前,帶走了一束髮絲。
最終他還是沒能下手殺了女孩,傲慢本身就是一種罪也是一種束縛,就像他不會殺了可能被願望的少女,就算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小偷的前提下。
“不是我。”女孩依舊倔強不肯承認,“如果我告訴你會被她滅口的,所以我不能隨意告訴你,誰知道你不能不在她報復我之前殺死她。”
“那你想我怎麼做。”克烈恢復了平靜,想要看看對方究竟在耍什麼心眼,
“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凌藍順著克烈的話語接下,看著他平靜的面容繼續說,“我想要跟你玩個遊戲,如果我贏了你就保護我安全直到幫我殺掉一個人,如果我輸了不僅告訴你全部訊息你也可以把我殺死。”
“什麼遊戲。”克烈來了點興致,看看對方能耍出什麼花樣。
“遊戲很簡單,對我說出的話做個判斷判斷我究竟有沒有說謊,當然話語是有判斷性的不會問你我昨天吃了點什麼這種問題。”
“開始。”沒有廢話,克烈坐在了身旁的破舊沙發上盯著她的臉說。
這種姿勢像是壞學生被老師問話時的狀態,學生在坐著的老師面前低頭訴說,老師緊緊盯著她的面容給她造成心理壓力,趁機透過動作神情判斷她的心理。
“當我請你回答時你再回答。”凌藍也不介意站在了克烈面前,眼睛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第一我對你沒有說過謊。”
“第二我從剛才開始沒有說過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