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狠踹一腳將謝淮安踹得癱坐在地上,怒道:“你自己畫的東西都瞧不出來了,還不趕緊跪下磕頭向平陽郡主認錯,若是裴大人不肯出手,你就等著被這邪祟害死吧。”
謝淮安被小雪迷得神魂顛倒,貪戀小雪的美貌和身子,這會兒人清醒過來後,其膽小怕死的本性立馬暴露無遺。
“我不想死,我不想被醜東西糾纏,裴大人你救救我。”
謝淮安即便到了這時候,他依舊瞧不上沈棠。
所以就算求饒認錯,他也是扯著裴居安的衣服下襬不肯鬆手。
裴居安面無表情:“我說謝四公子,瞧你人模人樣的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本來還在那耍小聰明的謝淮安蔫了,慢吞吞的來到沈棠面前,他想跪,卻怎麼也彎不下膝蓋。
他向來看不上沈棠,現在要向她下跪算怎麼一回事?
還被這麼多人看著,他臉往哪擱?
別說謝淮安不願意,謝家人都覺得跪沈棠是一件很丟面兒的事,即便她是個郡主。
跪了沈棠就跟低人一等似的。
讀了一輩子聖賢書的謝淮清明知道錯的是謝淮安,卻開口向許言卿相求道:“早就聽聞平陽郡主與許兄感情深厚,還請許兄幫個忙,替我這不成器的弟弟求個情。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低頭跪婦人。”
許言卿覺得謝淮安被邪祟所矇蔽,算是受害者,就算說了什麼冒犯沈棠的話那也是無心的,不至於要鬧到下跪磕頭認錯的地步。
他又想到許言霖殺人的事,那件事疑點頗多,他向上峰提出要重查,上峰告知他許言霖那事屬於妖怪作案,便和他說了懸鏡司的特殊性。
解決邪祟本就是懸鏡司分內之事,裴居安職責所在,而他卻利用職權逼謝淮安向沈棠認錯。
許言卿習慣性問責沈棠:“沈棠,別咄咄逼人了。謝四公子都知錯了,你何必揪著不放?再說他之前被邪祟矇蔽,才對你出言不遜。你不該仗著郡主身份趁機欺凌他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蠻不講理、斤斤計較了?”
沈棠盯著他,仔細看著她認識了多年的許言卿,笑了。
許言卿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鎮定下來,張口欲說些什麼。
沈棠率先開口,語氣裡帶著之前從未有過的冷淡疏離:“許大人說我仗著郡主身份欺負人,我決定按你說的辦。你既知道我是郡主,那我一個皇親國戚被區區謝家庶子忤逆頂撞,沒叫他以死謝罪就不錯了,怎麼讓他道個歉反倒成我的錯了?他謝淮安被邪祟矇蔽了情有可原,那我受到的羞辱就不值一提了?”
沈棠的話瞬間叫許言卿啞口無言。
沈棠很平靜地說:“我是郡主,許大人一介下臣,見我不請安就算了,但麻煩你弄清楚一件事情,咱們其實也沒多熟,本郡主的事情也輪不到你插手,若再有下次絕不姑息!”
裴居安舔了舔唇角,媳婦兒好霸氣呀,真叫人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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