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每一次狗叫,他們必有少數同伴被死神帶走。
一次好像不多,但每天幾十次,死的人就多了。
半個月來,除了飢寒交迫凍死在外的,大半同伴都是被夜襲、被射殺、被坑殺!
“丫的,我們都吃草根了,還要來騷擾我們嗎,欺人太甚!”鹿寒吐槽道。
“老子跟他們拼了!”熊二說道。
“早就想跟他們拼了,但是他們不跟我們拼啊。明明是他們挑起的戰鬥,還遠沒達到高潮就像兔子一樣逃跑了,這太令人頭疼了!”有將領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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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他們估錯了,這不是一支騎兵連,這次比騎兵連多了幾十倍的人馬,這是本草部落中南軍區的大部隊。
姜無畏接到特種部隊的情報後,擔心雄鹿部落撐不到城防那邊的的平原地就瘋掉了,所以他帶著六千兵馬出來歡迎雄鹿部落。不然,軍陣都沒玩過,就要打道回府了,多沒意思!
他騎著馬,領著大部隊,意氣風發地行走著。因為馬背高,他遠遠就看到曾經逼得自己無比窘迫的老對手。十多年來,被逼得一退再退,族人損了又損。現在,看著那強大無比的對手,拼命扒草根吃的窘迫樣,心裡莫名的爽朗!
雄鹿部落的將士看到這麼大的陣勢,也顧不得肚子餓了,急急忙忙集合了起來,盯著突然出現的本草部落大軍。
“熊初墨,鹿鳴,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姜無畏微笑著揮手問道。
“草泥馬的,姜無畏,你們這群狗崽子,老子要活扒了你們!”熊初墨見到姜無畏,怒火能燒九重天。
“哎喲喲喲,你看,你看,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脾氣還是這麼暴躁,當心有一天爆血管啊!哦,我說錯了,你沒機會爆血管了。這裡就是我特地為你們挑選的葬身之地,你們滿意不,哈哈哈哈!”姜無畏大笑道。
“姜孫子,你找死!”
熊初墨吃力地舉起石斧,發了瘋似的衝向姜無畏。
“唉,你看你,餓得連斧頭都快舉不穩了,還逞什麼強呢,躺平等死不好嗎?非要折騰,活該你勞碌命!”姜無畏風涼風涼地說道。
“姜老兒,有種下馬一戰!”熊初墨快氣瘋了,邊衝鋒邊嚎叫道。
“長老,要不要我把他的腿射跛擊瘸?”旁邊一名狙擊弩手問道。
“哈哈,熊初墨,我計程車兵說,要射穿你的左腿,你意見如何啊?”姜無畏對著熊初墨繼續調侃道。
本來餓得沒什麼力氣的熊初墨,被姜無畏這麼一激,吃奶的力都爆了出來,衝得更猛了!
“長老,我的家人就是他殺的,我想報仇!”一個十五六歲瘦弱的弩手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準你了,你打算怎麼報就怎麼做吧!”姜無畏說道。
如果熊初墨他們不是侵略者,或者姜無畏會敬他是一條漢子,給予一定的尊重。但沒有如果,眼前的飢漢子就是侵略者。能羞辱,就儘量羞辱吧!
熊初墨已經衝至百米近了,“嗖”的一聲響,一支強力弩箭電光石火間,便插在熊初墨的左腿上了。本來他大腿的肌肉是很強壯的,但飢餓讓肌肉鬆散了,利箭入肉,痛得他一個踉蹌,但他還是咬著牙關,忍著痛,走過來。
又是一聲“嗖”,一支弩箭竟然射在前一支弩箭的屁股上,讓前一支弩箭更深一寸。
“嗖”的再一聲響,第三支弩箭還是射在前一支弩箭的末端!
傷入筋骨,血液爆飛,熊初墨跪了下去。
“這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