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三夜,白天與夜晚都有特種部隊對他們運糧隊伍下手。特種部隊只是殺人取樂,所以雄鹿部落只是偶爾死人,沒發現有其他損失。夜晚的特種部隊更是神奇,都迷倒了大部分人,割傷人就走,也沒有搶糧。
湖人部落的軍隊只以為本草部落害怕與他們正面對抗,所以不敢明搶。
第一批糧草雖經歷一波三折,但還是順利被送到湖人部落。
第五天,湖人部落炊煙裊裊,要大擺一席,慶祝他們運糧順利。在這寒冷的天氣裡,士兵們順利吃上新送過來的熱乎的糧食,心滿意足。
只是,他們還來不及高呼萬歲,便許許多多計程車兵口吐白沫,有些士兵發瘋發狂,甚至有不少將士臉色發青發黑而死亡。
這是食物中毒,不少士兵毒發身亡!
原來,夜裡的特種部隊迷倒他們後,在他們的糧草裡混入了“九死一生散”,臘肉也刷上了“九毒斷魂水”。
特種部隊帶的這兩種藥水和藥粉不足,只能在剩餘一些糧食裡混入了“十香幻神散”。所以,有的將士吃了之後,陷入幻象,發瘋發狂!
“媽個巴的,上次就是這樣子,吃了本草部落屯在南部糧倉的東西,毒死了不少士兵。當初熊初墨那蠻將應該是這樣被坑,無端災禍歸疚於我們部隊。我們莫名其妙跟他們打了三年硬仗。”孟巴長老罵道。
“幸好,我們吃的是自己剩下的魚乾。太他奶奶的陰險了,不要臉的本草部落!”韋小寶說道。
“沒想到本草部落這麼陰險,我們必須滅絕那幫坑貨!”荀約漢說道。
“這次糧食不要吃了!我們得趕緊趕往大公子那裡。不然,我們得捱餓了。這仇,我們記下了,得讓本草部落萬劫不復!”詹波倫說道。
一場慶功宴,吃成了喪席。三千多人中毒,死了二千多。還不敢要了這一堆千辛萬苦才送過來的糧草,這讓詹波倫他們臉色非常難看。
他們要麼停留等待下一次糧草,要麼加速前進,在存糧耗盡之前找到食物。當然,詹波倫早就作出了決定,加速前進,因為他明白,後面糧食進來,誰也不敢確定有沒有毒!
七天七夜後,他們再怎麼省吃儉用,糧食也早就吃得比筆者現在的口袋更乾淨了。
兩天兩夜沒進食,湖人部落的一眾將士餓得兩眼發昏。
最後,他們像雄鹿部落一樣,將荀約漢的鱷魚隊伍的鱷魚殺了,分肉吃。
轉前半月已過,不要說他們的鱷魚了,連四處找的得到的草根都吃乾淨了。終於,趕到了湖人部落原先胡巖他們的駐地。
當他們看到自己熟悉的營旗時,激動得直掉眼淚,一窩蜂似的衝進駐地。
只是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駐地裡空無一人,當衝在前方的一些戰士接二連三地掉進駐地裡設好陷阱裡,大家才被扎死扎傷的慘叫驚醒。他們這才發現,此地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堆陷阱,也沒有食物殘留了。
詹波倫他們看著這周圍寸草不生的曠野,不由得一陣失落!
“草泥馬,本草部落竟在這種鳥地方設個了我們的營帳當陷阱,讓我們鑽!見到他們,我不打死他們,我就不姓貝!”貝樂不由得罵道。
其實,這裡的陷阱確實是本草部落設定的,但營帳卻是胡巖搬到此處的。有熊金只是讓士兵幫忙翻新了一下。
“這就是他們的聰明之處啊,本草部落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簡單,不能太過大意!”武王韋四陀說道。
“哼,就知道耍小聰明,有什麼大不了。一群不敢直面我們的鼠輩罷了!”孟巴說道。
韋四陀沒有反駁,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挫折,讓他收起了對本草部落的輕視。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裡陷阱是大公子他們設定,為了引誘本草部落來攻擊的?”韋小寶突然插話說道。
“也有可能,我們小心一點,別再中本草部落的詭計或誤踩自己人的陷阱了。派一隊奴隸軍去前面看看,那裡有被火燒過的痕跡,有可能有吃的東西。”詹波倫看著不遠處說道。
那是有熊金放火燒的山林,還剩下一片焦黑!
一個時辰後,這隊奴隸軍就匆匆跑了回來,跟他們報告,前方看見有一座城池。
“看來,我們已經接近本草部落的城防了。”韋四陀說道。
“不知道是本草部落的人在城裡,還是我們大公子他們佔領了那裡呢?”貝樂說道。
“我管他們誰在?要是大公子他們在,我們就去做客;要是本草部落的窩囊廢們,直接打進去就是了。”韋小寶說道。
“看來,你們要輸了。無論是本草部落的人,還是大公子在這邊,那就是我們會在本草大本營外面會師,記得你們的賭注。哈哈哈!”荀約漢說道,在他的鱷魚隊伍被祭軍隊將士的五臟府後,難得露出一次笑容。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或許這裡只是大公子讓其他公子留守在些等候我們的,他早就率領其他長老去攻打本草大本營了。”孟巴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詹波倫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啊!你們肚子不餓,我可是餓壞了!”韋小寶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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