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周抱著思離開雲臺仙教,來到山腳下的望山客棧。
“有人嗎?二?我娘子口渴了能給碗水解渴嗎?”大周將妻子放在平滑的石頭上坐著,自己在客棧門前敲了半也沒人應聲。“見鬼了,大白的不開門,人都哪兒去了?”大周左等右等不見門開,只好作罷,回到妻子身邊。
思靠在他的肩頭,輕柔道:“山上亂了,人家可能早早的走了。沒關係,我們在這兒等文文他們下來,再作打算吧。”
大周在大事上時常犯懵,想了想也想不到別的良計,只好聽從妻子的話。
兩口相依相倌好不溫馨,畫面遠遠看去只得讓人喟嘆多麼相愛的一對夫妻呀。只是從旁冒出的人破壞了美好的畫面。
“哎呀呀,兩位年輕人,大白的摟摟抱抱,有點傷風敗俗吶。”
白髮的老人站在石頭變,拄著一截不太長的柺棍,彎腰眯眼,笑臉呵呵的瞧著兩口。
“你是誰!”大周差點被嚇的跳起,概是沒見過一大把年紀的人會直面地打趣他們夫妻,出的話裡口氣非常不善。
思抬頭注視老人,眼中閃出毫不掩飾的探究。
這人是誰?
剛才周圍聽不見動靜,他就這麼不動聲響的出現在他們身邊,防不勝防的,太詭異了。
老人看起來普通無奇一點不在意年輕人對自己的不尊敬,笑道:“姑娘聽者肚子還來爬山遊玩,真是不易。這額地方背陽陰氣重,不適合養胎,聽老人家一句勸,快和你叫相公離開,到別處遊玩吧。”
“我們去哪裡幹你何事?一大把年紀的還來爬山,不怕累死。”大周口不擇言。
“你給我閉嘴!”十一把推開大周,轉身對老人禮貌的道歉,“對不起,請您見諒,我夫君粗人一個,話不中聽,您別生氣。”
老人家的性子平易近人,和善的揮揮手,“不打緊不打緊,我就喜歡年輕氣盛的子,看起來,你家的子不賴,看著伸手撩,話有衝勁,底氣足啊。”
看似簡單輕鬆的聊話,思卻聽出別的意味。
老人似乎眼力不凡,輕輕鬆鬆的看出大周的武家底子。
到底哪路人物,來此又為何事?
思眨眼間已閃過諸多念頭,卻一個都沒想不出來。
“好了,我還有要事去赴約,真是老了不行嘍。出一趟遠門費了這麼些時日。人不服老不行呀。”老人自言自語的從夫妻倆面前走過,儼然是上山的打算。
真是奇怪的老頭。大周嘀咕一句,不去看走的慢吞吞的老人,心思又全放在妻子身上,溫聲細語的呵護。
思沒有大周那種悠然的心嘆,眼睛仔細的打量老人,不經意的掃到那根柺棍,定睛看了半瞬,徒然地睜大眼,身由心動地站起來,不顧旁邊的大周大驚怪,她幾乎剋制不住的激動心情,叫了出來:“您是劍聖......莊嚴子嗎?”
“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嚇到我了。什麼劍聖?那老頭怎麼會是劍聖,快坐下坐下,當心孩子。”大周以為妻子胡話,心的呵護,就怕她一個激動把肚裡的娃山。
老人停下來站在那裡,揹著的身影莫名的有種風吹過的蕭瑟之福良久,蒼老的聲音傳到身後:“我不是劍聖,姑娘認錯人了。快走吧,待在這兒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言罷,老人拄著柺棍繼續上山。
大周壓根沒聽人家的什麼,擁著思一心擔心孩子。
思沉默地目送那道遠去的身影,蹙眉深思了許久,低語喃喃:“不該啊,我沒有看錯,他手上拿的就是棠溪寶劍。”
大周像是聽到大的笑話,“你肯定看錯了。棠溪寶劍可是名劍,那種東西怎麼會被用作柺棍這樣的東西。人家都認錯人了,你就別糾結。我們還是早點走吧,老頭子的對,這鬼地方真不能待了。”
思斜斜的看他,神色慍怒:“大家還沒下來,你這麼怕死儘管一個人走,我要留在這裡等他們。”
大周最怕她動怒,使出渾身解數,千哄萬哄。
“閉上嘴,吵死了。”思完全不吃這一套,一點好臉色不給,堅持道:“什麼我都不走,我才不做膽如鼠的爛人。”
大周悻悻的閉嘴,聳拉著耳朵守在她身邊。
二
“醒醒,快醒醒!”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