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敗陣而逃。
第四天
“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喝。”韓文大義凜然的怒瞪瘋女人。
“乖,喝完再去死也不遲。”劉莫問笑眯眯地把碗遞到她面前。
韓文睜大眼,看著這碗不知道加了多少兩黃連的藥,黑咕隆咚的,還散發出恐怖的味道,怎麼看都不像是良藥,是毒藥才對!不好!味兒太刺激了,受不住了......兩眼一翻,大小姐英勇就義了。
三
韓文從沒有像這段日子一般苦逼過,白天被逼著喝苦藥灌肚,晚上還得打起精神應付蘇青那個混蛋,日子過得苦不堪言,身心疲憊。
對她來說,喝藥還不算什麼恐怖的事,再苦有蜜糖甜著應對,但混蛋怎麼應對。
自從那晚身份告知後,小十,不,是蘇青這貨天天晚上趁著夜深人靜爬她的床。起初他是不願的反抗的,各種法子用過不但不能趕走他還使他變本加厲,哪怕用盡全天下所有罵人的詞也不能讓他的臉薄一點紅一點。簡直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男人,沒有之一。
她被他弄得精神錯亂,理智全無,竟也不管不顧地學著他反壓回去。反正豆腐被吃盡,他都不要臉,她還矯情個什麼勁。與其讓個男人欺自己如此,不如翻身欺負回去。大小姐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要玩也得是她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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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文兒還是不捨我的。”某天晚上,不要臉的男人十分欣慰的感嘆一句。
韓文四隻爪子扒在他的身上,虎抱著不鬆手,聽他得意的語氣,額角青筋暴起,卻隱忍不發,道:“我是被逼無奈的。”對付無恥之徒就要用更無恥的方法才行,託他的福,她學到精髓了。
“嗯,我知道。”他緊緊的回抱她,下巴擱在她額上,蹭了蹭,閉眼入眠。
“......”韓文聽著近在耳邊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緩慢而有律,索性不再費口舌之爭,也合上眼平靜下來,就這樣和他抱著沉入夢裡和周公下棋。
等到天命,一如既往的床上只有她一人。他就像鬼怪志文裡的山間精魅,天黑時現身,天亮前消失,來時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走了也沒留下痕跡。像霧像雲,縹緲虛無,一如其人,神秘古怪,難以捉摸。
她發覺自己漸漸地習慣了他作為男人留在身邊的感覺,同床共枕了幾夜,沒有起初那麼厭惡,甚至有時不禁想:如果他不做出輕薄或侮辱自己的事,床榻留他一半也不是不行,反正......早就睡了一年。
她還在苦惱著如何應付男人,另一邊,有幾個人不知不覺中給她惹了幾樁麻煩事。
小雪上山以來天天跟新結的朋友們混在一起,冷落了視如親弟的岷玉和朱羽。為了重拾小雪的“寵愛”,這倆小鬼偷偷跟在她後邊,想暗中刺探出她和新朋友的交情裡有何問題可以利用一下,好破壞掉他們的親密關係。
謝蘭宗是第一個發現小雪後面兩個小跟班,打趣道:“你很受歡迎嘛,去哪兒都有人惦記。”
“啊?什麼意思?”小雪平時無事,神經基本上很大條,因此到現在還沒發現屁股後面多了兩個小尾巴。
“後方十米外,牆頭左邊,自己看看。”謝蘭宗給出提示。
她茫然地扭頭往後看,果真看到牆頭左邊的柳樹上坐著兩個小鬼,正趴著賊兮兮地望著自己。
見她發現了自己,小鬼們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想拋開,結果一不小心腳下踩空,齊齊摔個狗啃地。
外頭的慘叫讓小雪無奈的出去,拎著他們回到牆裡頭。
此時,他們留人身在謝蘭宗的院子裡,一張圓形石桌上鋪滿了紙牌——小雪正和新交的朋友們打牌。
“你們在外邊做什麼?做賊一樣偷窺我?”小雪故作兇惡狀,興師問罪。
岷玉抓頭撓腮的不敢看人,不敢說話;朱羽低下頭,左顧右盼,也不敢說話。
小雪一頭霧水,突然覺得這倆小子好像有心事掖著藏著。
“你們多大了?”一旁的謝蘭宗問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岷玉慢吞吞的回答:“十,十三。”
朱羽遲疑片刻,回覆:“十五。”
“哦。”謝蘭宗露出個瞭然所悟的神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小雪用手肘捅捅他,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問題?”
“不,他們沒什麼問題,你有問題。”
“我?”小雪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