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恁作甚咧有麻煩嗎”
從死去的那人身上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嚇了一跳,但是我不相信鬼神之說,蹲下身子,我這才發現,軍大衣裡揣著一個對講機。
我剛拿起。又傳來了說話聲:“恁在不是不是有麻煩事情”
我把對講機遞給其中一個河南人,低聲狠狠的道:“知道該說些什麼嗎不想死就放聰明些”
這倆人嚇得瑟瑟發抖,我才敢把對講機交給了他們其中一人。拿著對講機的這人道:“大哥,俺就是給人打工,不是社會上的人,恁別殺俺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倆人的穿著,確實和死去的那小三不一樣。死去的小三軍大衣裡面穿的是阿迪,而這倆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地攤貨。
大北的混混主要是為了偷油,而偷油是又髒又累的工作,許多外省的混混。就從老家帶些農民工出來,讓農民工幹這些活。
估計這倆河南人便是如此,雖然他們乾的也是非法的勾當,但在我看來他們只是為了養家餬口而已,罪不至死。
我把刀子放在拿著對講機那人的脖子上,厲聲說道:“別他媽墨跡,放聰明些,我就饒你一跳性命”
這人慌里慌張的點了點頭,對著對講機道:“春哥,俺是老於啊,小三哥鬧肚子,跑茅房廁所。莫事沒事”請,謝謝
片刻之後,對講機裡傳來了聲音:“小三跑茅房咋把對講機給恁咧”
這老於看著我露出了為難的樣子,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說你拿著玩玩”
老於點了點頭,對著對講機道:“春哥,恁可別訓俺啊,俺就是納悶這東西咋就不撥號能說話哩,跟小三哥借來耍耍”
對講機再沒有傳來說話的聲音,估計是被喚作春哥的那人相信了老於的話。
我從身上掏出了槍,對準了老於的腦袋,道:“想不想活命”
不是我裝逼掏槍,只是槍對普通人來說,震懾力遠比刀大的多。
老於見我掏槍,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眼淚都掉了下來,道:“恁別殺俺,恁讓俺幹啥,俺就幹啥”
我冷冷的道:“今天你們的春哥是不是抓了倆人”
老於嚇得渾身打著哆嗦。自然不敢騙我,道:“是啊,日頭太陽剛剛落到西邊,就來了倆人,捏那倆人兇得很,想搶俺們住的屋子,春哥知道這些人是zh縣的地頭蛇,不想招惹。可是捏倆人太囂張,被春哥逮住咧”
我完全相信老於的話,雖然他身處大北,但是他和普通的農民工無疑,面對槍械根本沒有說謊的勇氣。
看來先前探路的兩個兄弟,是被春哥的人給逮住了。河南人的勢力,在大北的入口,估計這倆兄弟,也是平時太過於囂張,想借助地理之勢,把春哥所住的小房子搶奪過來,但是春哥不依,我這倆兄弟不敵,便被抓起來了。
雖說河南人在大北勢力一般,但是我不想樹敵太多。可是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已經殺了春哥一個小弟,此事已經無法何談,只能斬草除根。
我繼續問道:“被抓那倆人有沒有事”
老於用餘光瞅了我一眼,不敢說話了。我心裡一驚,用槍頭戳了老於頭一下,急道:“你他媽倒是說啊,我那倆兄弟有沒有事情”
老於吃疼,情不自禁的哎呀了一聲,道:“捏倆人一個勁的罵春哥,把春哥罵煩了,把。。。把捏倆人的嘴縫上咧”
我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只要這倆兄弟,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不過這春哥也真是心狠手辣,盡然敢如此辱我兄弟,我定要殺他。
我問清了春哥的人數和武器裝備,然後向大軍和謝友華擺了擺手,他們會意,一人一個手刀,便把老於和另一人打暈在地上了。
未知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既然我已瞭解他們,在我眼中這些人就如同草芥一般。
春哥這些人的勢力我還未曾放在眼裡,剛才老於所說,小房子裡有四個幹活的,也就是農民工,這四人可以時候沒有什麼戰鬥力,可以忽落不計。剩下的便是社會上的混混了,不多不少,連春哥在內,正好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