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推開我？”
“唯惜。”他的語氣溫柔下來，“這裡是你家門口，如果岳父看見……算了，你先回去，已經很晚了。”
方婉萱見他這般，沒有堅持，笑了笑，“好吧，你回去開車小心點，你喝酒了。”
“嗯。”
方婉萱下車，又回頭看了看席聖昱，依依不捨地和他揮手道別。
席聖昱見她進了門，啟動車子，離開陸家。
他的心情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撕扯了一下領口。
外面的夜色已經濃黑。
他忽然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在車流中呼嘯而過。
沿路的司機只覺得旁邊有一個黑影閃過，再仔細看去，那道黑影已經變成一點殘存的紅光，轉瞬間便已飛向公路遙遠的盡頭……
“這人開車，不要命了吧！”沿途的司機唏噓一聲。
席聖昱開著車子在路上馳騁很久，還是覺得心中煩躁無處排解。
他給殷璽打了個電話，喊他一起喝酒。
殷璽卻在祁家附近蹲坑。
席聖昱開車過去，問他在這裡做什麼。
“也不做什麼，就是過來呆會。”殷璽靠在車裡，點燃一根煙，看著祁家的方向，藍色的眸子忽明忽暗。
“你還是喜歡綿綿的。”席聖昱道。
“或許吧，也或許不是，誰知道了！”殷璽偏頭看向席聖昱，“你怎麼心情不好？唯惜回來了，你還不高興？”
“高興，可也不高興。”
“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