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和陳偉生活了三年,當了三年夫妻,趙欣憐這一刻才注意到,陳偉腳上有很多面板顏色明顯不同的傷疤。
“一些舊傷而已,沒什麼好說的,哪個男人身上沒點傷呢?”陳偉並不打算向趙欣憐解釋太多。
你管這叫一點?
知道陳偉不想說,趙欣憐也沒去追問,免得自找沒趣。
之後,二人無言,水溫差不多涼下來以後,趙欣憐用毛巾替陳偉擦乾淨雙腿,穿上拖鞋。
這毛巾也是後來趙欣憐突然想起,跑到廁所裡去拿來的。
然而實際上,那條毛巾是陳偉的洗臉毛巾,不過看在趙欣憐如此認真替自己洗腳的態度上,陳偉便沒去找她麻煩。
趙欣憐端上腳盆,回到廁所,倒乾淨裡面的洗腳水,再出來時,呼吸交替聲還有些急促,可以看得出,她被累得不輕。
“現在總該沒事了吧?”趙欣憐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問陳偉。
“沒事。”
“那我回去了。”
見陳偉跟著起身,趙欣憐警惕道:“你還想幹嘛?”
“送你回去啊,還能幹嘛?對你圖謀不軌嗎?”陳偉吐槽道。
“送我回去?你會有那麼好心?”陳偉此時此刻在趙欣憐眼裡,和惡魔沒什麼區別。
黃鼠狼給雞拜年都不可能安好心,更何況是惡魔呢?
“別誤會,我只是擔心那些人知道你已經從我這拿到資料,殺你滅口罷了。”
“你在關心我?”
“誒!別誤會,我只是不想我這邊的事都辦了,你卻突然翹辮子,死得太輕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趙欣憐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什麼都沒說。
免得被懟。
“不過再怎麼樣,我和他們都是一家人,他們不可能會直接要我的命吧?”趙欣憐還是覺得陳偉的話有點太過於誇張。
“會不會由他們說了算,不是由你我說了算。”陳偉回應道。
趙欣憐閉口不言。
兩人一起出門,坐上陳偉的車,由陳偉負責駕駛。
駛到山下,大門自動識別車牌後開啟。
離開別墅區,朝趙欣憐的別墅方向駛去。
趙欣憐坐在副駕駛位上,眼皮感覺無比沉重,這一天下來,她已是消耗了太多精力,體力,眼皮幾次落到一半,三分之二,又猛然睜開。
“要真想睡,就睡一會吧。”連陳偉看了,都有點看不下去。
“不用,我一點都不困。”趙欣憐坐直身體,擦擦嘴角漏出的夢口水,裝出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
之後,車子抵達趙家別墅。
趙欣憐開啟車門走下。
卻聽見陳偉那邊也傳來關門聲。
趙欣憐不禁疑惑問,“你怎麼也跟著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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