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笑啊!你不是很能笑嗎?有本事再笑一個給我看看?你剛才不是還很得意嗎?”女人完美詮釋什麼叫做小人得志。
沒有底氣時便委曲求全,有底氣時,就各種囂張跋扈,不把人當人看。
對此,陳偉只當女人是在放屁,根本不屑一顧,開口道:“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們若執意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偉此言一出,身材比較高大的那名男子立馬走近,決定給陳偉一點顏色瞧瞧,“都這種時候了,還敢說大話?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叫周天雄!”
說時,這手高高揚起,完全不給陳偉開口機會,一巴掌對準他的臉,猛扇下去。
陳偉眸光一愣,抬手抓住周天雄的手腕。
周天雄掙扎兩下,發現陳偉手指的力道大得驚人,難以掙脫,命令道:“鬆手!”
“什麼?你要我給你鬆鬆骨頭?好啊,沒問題,誰讓我樂於助人呢。”
鬆鬆骨?
周天雄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個情況,只聽咔咔數聲,骨頭寸寸碎裂,眼見著整條胳膊在陳偉的手腕旋轉之下,被擰成麻花狀!
“啊!”慘叫聲不絕於耳,即使另外一名男人與女人隔著七八米遠,仍是會覺得耳膜震痛,趕緊用雙手捂住耳朵。
鬆開手指,看著周天雄被擰成麻花狀,懸在身旁,不受控制的整條右臂,陳偉笑容如機器,毫無感情地問道:“怎麼樣?這松骨效果?”
“你他媽找死!”周天雄隨手拿起一瓶未開封的紅酒,全力朝著陳偉的腦袋砸下來。
此時此刻,周天雄滿腦子想的都是報仇雪恨,如何讓陳偉的腦袋開花!
笑容猙獰興奮,似乎已經能夠預想得到,陳偉的腦袋被自己這一酒瓶砸得滿面血腥。
可等反應過來,才震撼發現,手不僅揮空了,而且本應該抓在手裡的紅酒瓶,也憑空消失不見。
再然後。
砰!
一聲巨響。
伴隨腦袋一陣劇痛傳來。
昏厥感強烈。
周天雄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流下,摸摸臉,看著滿手的鮮血,兩眼頓時向上一翻,整個人應聲倒地,昏死過去。
“……”看著他躺屍地上,又看了看陳偉手上碎開的紅酒瓶,男人女人皆是嚇得嚥了咽口水。
都沒想到,陳偉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文弱書生相貌,可動起手來,竟如此兇狠!完全不講什麼情面,能把人往死裡幹,就往死裡幹!
“愣著幹什麼?要動手趕快,我有些困了。”陳偉打著哈氣,催促剩下二人。
男人,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更比一個被嚇得心神不定。
“站住!”見兩人轉身想要逃跑,陳偉一句話,猶如定身咒,將二人定在原地。
“把這打掃乾淨再走。”陳偉用腳踢了踢面前的周天雄。
現在他的話對於二人來說,等同於聖旨,他們則是平頭百姓。
平頭百姓又怎麼可能有膽子忤逆皇命?
迅速動身,將地板上的血跡擦乾淨,然後兩人合作,抬走周天雄。
走前,女人還貼心的說了句晚安,才輕手輕腳關上房門。
火速離開,一刻不敢多留。
陳偉這尊瘟神,殺神,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遇見。
然而,這前腳才剛離開酒店大門,後腳就被特戰車包圍,被槍指著,哪裡敢有半點怨言?只得乖乖上車……
心裡多少有數,自己這是挑錯大人物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