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雲飛看著自己被高高吊起,打著厚石膏的雙腿,牙齒咬緊,摩擦的聲音從幾分鐘前到現在就一直沒停過,咯咯咯,咯咯咯的。
聽到門鎖轉動聲,滕雲飛眼珠一動,視線看去。
“大師兄!”看清楚來人是自家大師兄馬樂天以後,滕雲飛喜上眉梢,“大師兄,你可算來了,你看看,我被人打得多慘啊,那小子壓根沒把咱們永豐放在眼裡,你可得替我,替永豐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滕雲飛說白了就是想借刀殺人,借馬樂天的手,好好教訓教訓陳偉。
“我勸你啊最好還是不要去想報仇的事了。”馬樂天將探望的果籃順手放到床頭櫃上,勸說道。
“為什麼!他那麼欺負我,如此小瞧永豐,咱們不該報仇嗎?”滕雲飛句句不離永豐兩個字,為的就是挑起馬樂天的怒火。
“李自強死了。”
“那又怎麼……什麼!他死了?怎麼死的?”滕雲飛驚道。
“不知道。”馬樂天搖搖頭,“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死相奇慘,還把他爸給連累了進去,李家產業已經全盤崩塌。”
“師兄,你是說這件事很有可能跟那小子有關?他敢買兇殺人!”滕雲飛沒想到陳偉會做到這一步。
“這種事咱們沒有證據,不能亂說,總之你以後安分點,別再去招惹他了,那傢伙不好惹。”馬樂天奉勸道:“師傅那邊也已經知道這件事,說你要是再去惹事,就將你趕出永豐。”
“什麼!怎麼這樣?”滕雲飛咽不下去這口噁心,怎麼可能咽得下去,可一想到李家父子二人的下場,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
要找陳偉報仇,風險確實很大。
“行吧,師兄,我知道了,我會乖乖的,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做,至少在我弄清楚以前。”滕雲飛向馬樂天保證道。
“好。”馬樂天拿起一口蘋果,坐在椅子上,開始為滕雲飛削皮……
轉眼,十二點。
陳偉和冷芊芊喝得差不多,桌上的酒瓶已經全部空掉,兩人決定離開。
不知道沈魅兒在哪,便沒有打招呼。
直接結賬。
卻聽酒保說,“老闆娘說了,日後陳先生,冷小姐來黑皇后酒吧的一切消費全額免單。”
二人沒有拒絕這份好意,直接離開。
看到他們各走各的,完全不像是喝醉的樣子,又看了看滿桌空掉的高度數酒,酒保忽然有些懷疑,是不是有假酒混進來了?
不怪他胡思亂想,平常這些酒別說一瓶,三分之一瓶就能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漢喝得不省人事。
反觀陳偉,冷芊芊,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酒吧大門。
“師姐,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住哪?我先送你回去。”陳偉問。
“現在可不是回去的時候,準確來說,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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