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原以為閆素麗會是一個很小清新的女人，沒想到，原來在這副面孔下，竟如此風……
咳咳咳！
陳偉趕忙將心態擺正，這種適當會開點小玩笑的女生，反而會讓人覺得更好相處。
回應道：“那就多謝了。”
“沒事，應該的。”必須承認，閆素麗笑起來很好看，帶點壞壞的感覺。
“對了，你來這做什麼？不用……”先觀察四周一眼，然後壓低聲音，“不用陪著蘇總嗎？”
“她有她自己的工作，我幫不上什麼忙，也不能留在那給她添麻煩，剛好知道有員工餐廳，所以準備來吃點早飯。”陳偉解釋說。
“現在這個時間來吃早飯的話，你來晚了誒，已經沒什麼東西了。”閆素麗撩起衣袖，看了看手錶。
似乎想到什麼，開口繼續道：“不如這樣吧，離上班還有點時間，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早餐店，就當做是報恩，我請你吃一頓怎麼樣？”
“好啊。”陳偉沒理由拒絕，既能填飽肚子，又能讓閆素麗心裡覺得舒服。
“那我們走吧！”閆素麗走上來，直接抱住陳偉的手臂，像戀人一樣，將他帶進電梯。
電梯門開啟，閆素麗和陳偉的新組合，立馬引來不少目光。
“那是誰？怎麼會和蘇總的男人在一起？”
“我記得好像是實習員工吧，叫閆什麼來著？”
“閆素麗，聽說身份不乾淨，和天地會那幫人經常混在一起。”
“嘖嘖嘖，這種壞女人，一看就是奔著財去的。”
……
聽到周圍傳來的議論聲，閆素麗表情一暗，不過在察覺到陳偉向下看來的目光後，又抬起頭，笑容滿面，“我們快點走吧，再晚的話，又要賣光了。”
這笑容雖然燦爛，卻給陳偉一種很勉強的感覺，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皮笑肉不笑。
天地會嗎？
陳偉沒記錯的話，之前好像在哪聽說過這三個字，一時想不起來。
再回過神，已是被閆素麗帶進一家小餐館，她將選單遞了過來，“來，你看看你想吃點什麼？我比較推薦他們家的灌湯包，鮮香可口！堪稱一絕！”
“那就來兩份灌湯包吧。”陳偉對店老闆說道。
“我要杯豆漿。”封裝好的豆漿就放在溫水盆裡，閆素麗自己走過去拿起一杯，還順帶給陳偉拿了一杯，“來，給你。”
“謝謝。”陳偉禮貌性答覆，接過豆漿，溫熱的手感傳遞上來。
“不客氣。”閆素麗笑道，坐回位子上，拿起吸管插進杯子裡，喝了起來。
氣氛多少有些尷尬，陳偉不知道該跟閆素麗聊點什麼話題。
儘管好奇她和天地會之間的事，但總覺得，這是不該問的禁忌。
“你也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閆素麗忽然抬眸，直勾勾看著陳偉，問。
“女人稍微壞點似乎沒什麼壞處。”陳偉說著萬金油的答覆。
“我以前確實挺壞的，經常和一群社會無賴混在一起，整天無所事事，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想好好上班，轉正，拿工資。”閆素麗在說這話時，很輕鬆，彷彿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祝你早日轉正。”陳偉舉起手中豆漿。
閆素麗也以豆漿回敬，“謝謝。”
不多時，老闆便將兩籠屜灌湯包端送到桌上，讓陳偉慢慢吃，然後離開，去招呼其他客人。
“快吃吧，灌湯包這種東西，就得趁熱。”閆素麗抬抬手。
“好。”陳偉從一旁的竹筒裡拿出筷子，夾起一個灌湯包，正要送進嘴裡，就注意到閆素麗的表情變得可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