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王歡歌、歐陽情和牧風雪相互看了一眼,這個情況完全不在他們的預料之。
“西川武院只需我們四個人前來觀禮,並無長老和導師。”歐陽情照實的說道。
“只需你們四個”
聽到這句話,長桌後的冰雪宗弟子笑了笑,仍是不信賴,“呵呵,幾位貴客可真是會惡作劇,仍是直接告訴我吧,否則的話,本門長老知道,是要見責下來的。”
“西川武院此行觀禮,確實只需我們四個,並無其他長老和導師。”王歡歌見他不信賴,也加了一句。
“”
這名冰雪宗弟子看了眼王歡歌,又看了眼歐陽情三人,總算意識到王歡歌等人並不是在惡作劇,而是說真的。
西川武院真的只派了四名弟子來觀禮
一瞬間,這名早年還較推讓的冰雪宗弟子,頓時沉下臉來,神色變得極為陰沉。
他的修為現已抵達了李夢茹古境一星,只是掃了一眼,便將幾人的修為看了個大約。
這四個人,兩個古境九星,一個古境六星,從年歲來看,都稱得是天才強者,而其他那個蒙著面紗的年青女子,他雖然看不出修為,但已然不是武院的導師,想來也應該和這三人差不多。
假定說西川武院再派出一名有分量的導師或許長老跟早年來,這樣的陣型也算不錯。
但是,只是派出這樣的四個人來冰雪宗參加“提巨大典”,這是瞧不起冰雪宗嗎
冰雪宗慎重的聘請西川郡內各大宗門實力前來觀禮,也為此做足了準備。但是,西川武院卻只是派出這樣的陣型前來,這讓這名冰雪宗弟子極為憤怒。
一股怒火瞬間從心底燃起,幾乎要從眼睛裡冒出來。這名冰雪宗弟子的眼色,頓時發生了改動,不像早年那麼友善了。
不過,李夢茹來是客,而且,正值大典之際,觀禮賓客時有交遊,他也欠好當場發生。
“給,這是你們休憩的當地。”
這名擔任金卷掛號的冰雪宗弟子,掏出一枚木牌,向著李夢茹處款待了一聲,“朱師弟,你帶他們到木牌的號碼房間去。”
說話的口氣很生硬,說完這句話,他便埋首金卷,不再答理王歡歌四人。
王歡歌、歐陽情和牧風雪都皺了皺眉,半吐半吞。對方心境雖然欠好,但卻仍是公事公辦了,現在又是在冰雪宗,他們也欠好說什麼。
“是,師兄。”
一名眉目如畫的冰雪宗弟子從李夢茹處跑來,接過木牌看了一眼,眼悄然有些訝異,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對王歡歌四人道“幾位貴客,請跟我來。”
四人緊隨在這名冰雪宗弟子的身後,一路穿過重重殿宇樓閣,向冰雪宗安排的住處走去。
這一路越行越偏,竟是向著山後而去。
周圍,人流逐步削減,也沒有看到其他宗門實力的人。
王歡歌悄然皺了皺眉,只覺得如同有些不太正常,但他只是熟跋涉間對歐陽情和牧風雪暗示了一下,留神四周。
在一處宅院前,那名冰雪宗弟子停下了腳步,說道“幾位貴客,到了,是這兒。”
...
9 故意侮辱
宅院很粗陋,通體用青磚壘成,和世人一路行來所見到的那些美輪美奐的殿宇樓閣,構成了明顯的對,如同民居和豪宅的不同相同。
而且,這宅院有些年初了,顯得很古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