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一個後腦勺打了過來:“你個臭小子,你非要說話嗎,能不能憋死你?”
“我咋的了?”虎頭委屈捂著頭說:“是不是你告訴了我,如果有別人問,就說買茶的賣茶的,說了你還打我,有事就打我。”
陳剛呵斥道:“多危險啊。”
兩個人吵鬧完,陳剛望著窗外,嘆氣說道:“這回去跟鐘爺,怎麼交代呢?”
用手摸著鼻子:“你這樣把事兒全部推到外國仔身上,跟咱們一點兒關系沒有。”他指著虎頭問:“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沒有?”看虎頭半天不吱聲,又大聲朝他嚷著。
“聽明白了。”虎頭生悶氣。
“那還愣著幹嘛?開車呀。”
“沒有油啦。”虎頭傻乎乎的答道。
陳剛想起來剛才為什麼停的車,拍了一下大腿,氣的不行顯得很暴躁。
“怎麼樣,貨收到了沒有?”威哥在酒吧消遣都沒能消停,還惦記著這些事情。
他喝著啤酒,剛把酒杯放下,就想起來這茬子事兒。趕緊打個電話問問。
“威哥,我們連個人還沒見到,還接什麼貨?”
“行,你們先趕緊回來。”
威哥結束通話電話想了想,又撥通了一通電話。“喂,我說你那在搞什麼鬼啊,我的人去了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你別著急,等我弄清楚了會給你一個交代。”
“行,那你盡快啊,等你回複。”結束通話電話的威哥回道。
酒桌上,桌子上就空了幾瓶,他盯著臺上唱歌的女子,眼神沒能從她身上移開。
臺上的女子身穿一件吊帶的白裙,頭發清純的半梳在腦後,眼神憂鬱悽美的,似有似無的望向臺下。
一曲完畢,坐下賓朋都拍手叫好。
威哥旁邊的女子招呼她過來:“珊珊來。”
“威哥,這就是我和你說的珊珊,歌唱的怎麼樣?”
珊珊隨著做到了椅子上,她向著介紹的威哥羞澀的點了點頭。
“珊珊,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威哥,挺有實力的。”
“哦,這是王哥,也是做大生意的。”
“你好。”王哥也相中了珊珊。
他可比威哥主動多了,他立馬順勢握住珊珊的手。
“珊珊,你和威哥喝一杯呀。”
威哥比較冷酷的拿起酒杯,但是眼睛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身上。
“不對呀美女,把酒喝了,你懂不懂規矩啊?”珊珊抿了一口,旁邊的王老闆就插話了。
聽見王老闆這麼說,珊珊皺著眉頭把杯子端起,幾下全都喝了,王老闆哈哈笑著,他轉頭對威哥說:“阿威,這女的不錯,挺上道的。”
“阿威,是你叫的?”威哥顯然不高興。
“你這麼說就太不給兄弟面子了吧?”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山羊鬍子:“兵子,你的人最近很囂張啊。”
威哥拿起了一瓶酒開啟:“每天都到我的場子裡來出貨,有沒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