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程小成傻乎乎的樣子,麗麗風騷的朝他笑著:“我放的,看什麼看呀?怕你捱揍。”
程小成說:“謝謝你麗麗姐。”
這時彪哥表情凝重的走了進來:“吵吵啥?幹啥玩意兒呢?修好了出去。”
程小成出去了,彪哥看他把門關上,他氣不打一出來,麗麗說:“你幹什麼呀?電腦不修好怎麼玩你的破遊戲呀?”
“臭婊子,當老子是瞎子啊,我瞎子啊?”劈頭蓋臉把麗麗給打了,彪哥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給麗麗好一頓揍。
程小成聽著屋子裡的喊叫聲心驚膽戰,他看老鐘敲著盆出來招呼大家吃飯。
地煞聽著老鐘的敲盆聲,趕忙站了起來,他每次聽到老鐘敲盆的聲音,那節奏都似曾相識的樣子。
這時,院子裡來了一輛外來的轎車,一個大哥從車上走了下來,還有一個隨從提了一皮箱下來了。
彪哥趕緊迎了上去:“王老闆,還好吧,路上還順利吧?”
麗麗也扭著腰跟在後面笑呵呵的,幾個人走近了彪哥的辦公室,
地煞在遠處挖著煤,偷偷的看著這一切。不一會兒,幾個人從彪哥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隨從手裡的手提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拿著一塊顏色鮮豔的磚。
“路上注意點兒啊,有事打電話!”彪哥和王老闆說道,兩人握著手道別了:“其餘的都在那車上呢!”
地煞遠遠的看著這邊的一舉一動,那王老闆一行人上車後車子發動走了。
彪哥和麗麗對視一笑,目送著王老闆的車輛遠去。
“小二,去打水!”廚房老鐘招呼傻子去打水,地煞笑呵呵的趕緊跑了過來,拎了鐵桶去打水。
回來的時候鐵桶滿滿的,“二子啊,回來了。”
“瞅人家半天了吧?”老鐘看地煞傻子直勾勾的盯著王老闆那幫人很久了,他打趣道。
“嗯!”傻子望著車遠去的方向點著頭,倒是一點也不知道隱藏。
“人家可是大老闆!”老鐘繼續逗著傻子。
“嗯,可是沒有女的。”他認真的朝老鐘說。
“這回你認識女字了,把水給我端屋裡去。”
“行。”傻子還挺聽老鐘的話呢。
“倒進缸裡頭!”老鐘指揮著傻子,然後自己去拿別的東西去了。
地煞看見老鐘的腰裡別著什麼東西,他想了想,然後他想起之前和龍潛審訊了幾個人對五爺的描述說他其貌不揚,但是腿上有一個很明顯的胎記。
他當時不知怎麼了就是有一種直覺,感覺他就是五爺,他手裡的水往缸裡倒著的時候,突然間急中生智手一抖撒出了好多,正好潑在了老鐘的鞋上。
傻子慌了,手忙腳亂的趕緊蹲下去,把老鐘的褲腿捲起一個邊,他頓時呆住了,看到了那個手槍形的胎記。
地煞瞪大的眼睛張著嘴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就這麼輕易的被證實了。
老鐘看他蹲在地上愣住了,安慰著傻子說:“沒事兒啊,孩子啊,沒事兒。”
這時候正好外面有人叫:“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