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潛和星雲嚴肅的盯著陳聖,審訊室裡陳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坐在審訊椅上:“我真的沒說謊,都說了很多遍了。”
龍潛冷冷地說:“再說一遍。”
陳聖氣得直嘆氣:“我們那邊幾個人跟停車場在那等著,然後戈彭他們半夜了才回來,他一下車我們幾個人就堵上去,然後趙華成先動的手。”
“沒落下什麼嗎?”星雲問道。
“沒落下什麼,就是趙華成先動的手。”陳聖特別會把自己摘出去。
“那戈彭他老婆呢?”龍潛追問。
“他老婆我們根本沒打他老婆,我們是沖戈彭去的。”
龍潛把桌子上的筆記本戳的聲聲作響:“陳聖我希望你能老實點兒,我們今天主要是要了解戈彭他老婆當時發生什麼情況。”
陳聖歪著嘴皺著眉頭無可奈何地說:“領導我跟您說我真的很老實,我非常配合,他老婆真沒什麼情況,我們、我們就是嚇唬嚇唬她。”
星雲問他:“誰嚇唬的,怎麼嚇唬的?”
“我們嚇唬也是、也沒沖他老婆,就是戈彭。我都是小打小鬧的。”陳聖的話開始結結巴巴的了,顯然這裡面的情節他需要過腦子了,然而他的嘴巴並沒有跟得上腦子。
星雲也看出了,平靜地問他:“那孩子呢?”
“什麼、什麼孩子?”陳聖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
“戈彭的孩子。星雲說完陳聖沒有回答,星雲繼續追問:“當時是誰抱著的?是戈彭還是翠瑛?”
“還孩、孩子。”陳聖長著大嘴,反應了好一會。
他腦海裡努力著,回憶著當天晚上的情景,他把,鴿棚踩在腳下,遠處,他老婆蹲在車的旁邊,沒有看到孩子呀。
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就更加結巴了:“那、那個我真不知道。”兩個手掌分開攤開,眼珠子瞪的老大:“我真的不知道,你問我。”
“陳聖,戈彭他為什麼那麼恨你?”龍潛冷冷地問他。
“怎麼回事兒?不是,沒有啊?”陳聖嘴裡自己嘀咕著。
龍潛問:“你說什麼?”
“不是我、我是後遺症,陳聖鼓著腮幫子,就是觸電後遺症,我這。”說著陳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
他示意龍潛自己舌頭麻說不出話。把自己因為編瞎話的結巴都歸罪到觸電後遺症。
龍潛點了點頭:“對了觸電。”
“那可是人為事故。”星雲還用手裡的筆尖兒點了點桌子:“你怎麼解釋啊?”
陳聖假裝想了一下:“人為事故?不是,我觸電、那是那個插頭漏電。我就去插那個插頭,我一插就給電著了,啪。”他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偷偷看著眼前的二位。
“插頭的剝線皮是被人故意割破的,有人想殺你,你還替他們掩蓋。”龍潛盯著他的眼睛說:“你在怕什麼?”
“我就是、我、就是說我真的仇人多。”陳聖的聲音越來越低。
龍潛忍不住提醒他:“陳聖你記得你剛出來的那天,曾經跑到這喊救命,你當時故意隱瞞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在你們家的地上還有四個血字,殺人償命。”
陳聖被發現了以後明顯冷汗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