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餘侃侃兩眼一瞪大，一雙圓溜溜的杏眼滿眼中都是不可思議。
秦老怎麼會知道修煉這檔子事兒？
“你會修煉吧？”秦老看見餘侃侃那滿臉的驚詫，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誤。
“……會，吧？”餘侃侃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著手中的發著幽暗藍光的夜明珠，不禁有些愣神。
秦老聞言，面上大喜，在餘侃侃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直地朝地上跪了下去：“還請小姑娘救我一命！”
餘侃侃原本盯著夜明珠想事情，再聽見“噗通”兩聲悶響後回過神來，竟然看見那個受眾人尊敬的秦老竟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嚇得她直直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餘侃侃連忙跪坐在地上，扶起渾身顫顫巍巍的秦老爺子：“秦爺爺，有話好好說，您怎麼還……還不小心腿軟了呢？”
餘侃侃沒有說明，她覺得一個老人給可以當自己孫女的小輩下跪，這種事情簡直是難以啟齒。
“您想說什麼，慢慢說，我都在這聽著呢。”餘侃侃將秦老爺子攙扶著坐回工作臺旁邊的椅子上，自己也坐回椅子，安安靜靜將兩手放在工作臺面上，像個認真聽老師說話的小學生。
秦老抿了抿嘴：“那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了，我想多活半年。”
秦老得了癌症，發現得晚，現在已經到了化療也沒有多大作用的地步了，秦老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醫生說我還有半個月的生命了。”秦老苦笑一聲。
“什麼？”
這可是把餘侃侃給嚇了一跳。
半個月的生命，可是秦老現在開上去還不像快死的人啊。雖說秦老看上去感覺身體不好，但是少說再活個兩三年應該不成問題，餘侃侃之前把脈得出秦老還能活的時間也是兩三年。
秦老也看出了餘侃侃的不解，笑了笑說道：“這世上有這顆夜明珠這般能令人返老還童的神奇寶物，那就不乏有能人異士可以令人延長壽命。只不過，這種延長壽命的法子，代價太大。”
“怎麼回事？”對於這種能人異士，餘侃侃可是一點都不瞭解，現在聽見秦老說那種玄幻的東西，不禁很是感興趣。
“原本，我可以在病床上依靠藥物維持兩三年的生命，但是我選擇將壽命減短，從而換取能夠不用待在醫院的三個月的自由的生命，這就是代價。時間的代價。”
餘侃侃聽了之後若有所思，她知道秦老是為了趕上最近的幾場買賣以及學術會議，藉著時間給自己的學生傳授相對應的知識。她看得到許多像李文道一樣的學生環繞在秦老的身旁聽他講授有關的專業知識。
“原先我認為三個月已經足夠使用，可是，一件亞國十分重要的古籍在前一陣子有了些許訊息，我想將它研究完，那本《青良書》其中蘊含的內容意蘊無窮，只不過因為殘缺了半本，至今為止我國也沒有辦法完全整理出他的內容。我想要儘自己的努力，將那殘餘的半本書全部翻譯出來，為國家做處最後一份貢獻。”
秦老說這些話時，神情有些激動，原本灰暗暗帶著死氣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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