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都是普普通通的公務員與教師,領著小工資過著不痛不癢每日薅羊毛江一塊錢分為兩個五毛的花法拮据過日子,雖然一時間有了一大筆財富,但是眼界格局仍舊屬於小市民階段,對於“交易”兩個閃著金光的字眼感到十分有吸引力。
餘侃侃點頭:“對。你們大可放心,優待是少不了你們的。”
雖然小椏今天表演水平超常發揮,將餘侃侃平時“耍無賴耍流氓”時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玉皇大帝老兒來了也要給爺爺我讓道的那副漫不經心的隨性模樣比複製表演得淋漓盡致,但是她的內心終究還是那個善意純真的小椏。
不像餘侃侃那樣沒心沒肺情緒像炸彈此起彼伏,小椏總是看透世間冷暖,委屈自知,卻憋在肚中讓它悄悄淡了去。
小椏像大海,恬淡,寬闊切包容一切。
看出小椏實在是於心不忍,沒有真的上去揍父母一頓,只是嚇唬一下便罷手,所以餘侃侃也沒再深究下去。
“你解恨了沒?我覺得你還是發洩一下比較好,老憋在心裡,時間久了會崩潰的。”餘侃侃起身向小椏靠近。
這是她的親身感受。
以前她有什麼委屈都會自己扛,因為夏天無教給她的就是“人生沒有誰是誰的永遠的港灣,想要獲得自在自傲,先得學會忍耐。”時間久了她覺得自己像是空洞的行屍走肉一般,麻木得令人感到哀傷。
可向來把淚水往肚子裡吞的餘侃侃在遇見百里卷柏後,在他的感染下保護下,漸漸向他解開盔甲,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她經常會無緣無故對著他大哭一場,將莫名不知從而起的委屈難過全部宣洩出來,對著他哭,在他懷裡哭,將眼淚鼻涕流到蹭到他乾淨整潔的襯衫上,他總是溫柔地朝她露出一塊柔軟的空地,將她包圍在裡面,給予她安全和溫暖。
時間久了,餘侃侃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因為百里卷柏在她的身邊,她的身邊永遠有著可以讓斷電失控的她隨時充電的移動充電源,她無所畏懼。
現在,餘侃侃也相當小椏的移動充電源,給予她溫暖以及負隅前行的力量。
“姐姐,今天下午我就去改姓名怎麼樣?我不要叫李小椏了,叫餘小椏怎麼樣?”小椏眼含淚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無所謂。”餘侃侃摸摸小椏的魚骨辮,為她將幾縷露出來的毛糙髮絲順回辮子裡,“你就是小椏,無人可比,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小椏。你姓什麼又何妨?姓名不重要,信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小椏望著餘侃侃,淚水在眼中停滯。
“做你自己最想做的,聽心的話。”餘侃侃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小椏的眼角。
她不希望這個孩子這麼懂事,懂事到令人心疼。她只希望小椏能夠人生在世須盡歡,瀟灑一些快活一些。
小椏的眼眸望著她,潺潺淚光收盡,她像是懂了,卻是懵懂。
餘侃侃看見小椏蹲在父母面前,淡淡開口:“爸,媽。這是我小椏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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