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印和水華聽了雲芊芊的話,一臉激動的看著熬清。人家姑娘都先開口了,二太子,你可千萬要給力啊!
熬清不負眾望的額伸出了左邊的手臂來,故作深沉的說道:“靈泉這裡實在清冷,便是月老只是開了個玩笑,也同你們玩一玩吧。”
無論熬清如何說,到底這手腕遞到了雲芊芊的跟前,雲芊芊生怕熬清返回了,立刻給繫了上去,打了個活結,然後又抖著手給自己系,因為激動,幾次都掉了下來。
熬清笑了,拉過雲芊芊的手,給她繫上,卻將那好似活結的一頭扯出來,成了死結。看的水印同水華驚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雲芊芊抬頭看了一眼熬清,見著他將綁著自己手腕的那一頭的活結也抽成了死結,眼睛裡就起了霧水,剛擦了把淚,立刻就發現她同熬清手腕的紅線不見了,著急的馬上翻起了熬清的袖子說道:“怎麼回事,如何就不見了?”
熬清那食指點了一下那他的手腕,那根紅線又在月光下隱隱的發出了紅光,旋即又不見了。
“這是月老的本事,這是斬不斷的姻緣線。”熬清解釋道:“平時看似沒有,卻在關鍵時刻會顯現出來。”
水印犯二的腦子又抽了風,說道:“那不然我砍一刀試試?”
水華呵呵冷笑了兩聲,拍了拍水印的肩膀,然後默然開始收拾桌子。
熬清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來砍一刀試試?”
雲芊芊也頗為期待的說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奇事,若然能一刀砍開的,那還是什麼姻緣?”
熬清聽雲芊芊這話,彷彿在變相的說著她對自己的忠貞,格外受用的點點紅線,紅線在月色裡又顯出了紅光。
水印咬了牙,抽出隱在身上的短刀,一刀看了下去,那刀身去直接穿過發著紅光的紅線,砍了個空,叫水印砍了一個狗吃屎。
熬清滿意了,雲芊芊激動了,摸著自己的手腕,感受著手腕上根本沒有知覺的紅線,扭頭看熬清正寵溺的看著自己,覺得越發的要把熬清的飯做好,因為這是她唯一會做的事,立刻從熬清身邊跑開,跑向了杯盤狼藉的小飯桌。
水印摔倒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大笑起來:“二太子,你說末將是將來太子妃的師父,您將來會不會要跟著她一起叫我一聲師父!”
水華聽見水印的話,默默的在心中為他鞠了一把淚。
“咚”的一聲響,水印不知道為何落入了身後的靈泉裡頭,驚得雲芊芊問道:“如何了?如何了?”
熬清淡淡的說道:“水印離開水裡太久了,腦子不好使,他畢竟是個水族。”
雲芊芊將信將疑的把碗筷收拾了去靈泉下頭浣洗,水華立刻對著熬清指天發誓道:“末將心中,二太子的人就是末將的主人。”
熬清點點頭,心情頗為愉悅的點點頭,盤腿坐下入了定。
第二日起,認清了將來輝煌大道的水印教雲芊芊基礎入門功夫的時候格外的用心,不過一日時間,雲芊芊竟然也有了初禪的功夫。
熬清一直在定靜裡頭不出來,水華不敢離開,便同雲芊芊說不用做他二人的飯菜。水印見他們兩個都不吃,自己不好意思顯出自己嘴饞的德行來,大義淩然的說自己也不用吃,連著幾日教下來,雲芊芊竟然很快的懂得了修行的法門,等到熬清出定的時候,她已經是三禪的境界了。
熬清楞了一愣,朝歡欣無比的雲芊芊招手,雲芊芊跟一隻小鳥一樣輕盈的飄到了熬清身邊。
熬清拉著雲芊芊的手一探,果然這姑娘是極有慧根的,這樣下去,不用等到冬天,只怕就小有所成了。
“水印,你可以不用教她什麼了。”熬清想起月老的話,知道雲芊芊不該走修行的路,立刻開口吩咐道。
雲芊芊同水印兩個異口同聲的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