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輝笑了笑:“曾小武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曾小武淡淡一笑:“曾輝你這人太陰險啦,我現在越來越弄不懂你。”
曾輝笑了笑:“曾小武你不該這樣說我。”
曾小武淡淡一笑:“曾輝在你最困難時期除了曾軍幫助你最多外其次便是我,曾小強壓根沒有幫助過你,這事你忘了嗎?”
曾輝搖了搖頭,然後他笑了笑:“小武在我最困難時期你和曾軍幫助過我,這事情我終身難忘。說實話,那個時候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理,有人相助那真是比天大比地寬,可以說是我曾輝的大恩人。”
這時,曾小武責備地:“曾輝既然你視我為恩人,你就不該在我追求曾小蘭時阻礙我。”
曾輝笑了笑,然後他堅定:“小武並非我有意要阻礙你與曾小蘭相愛,而是你的的確確不能與曾小蘭相愛。”
曾小武責備地問:“曾輝,為何曾小強就能與曾小蘭相愛而我曾小武就不能與曾小蘭相愛呢?這是因為曾小強是曾家村委會村主任而我曾小武只是一介布衣嗎?”
這時,曾輝搖了搖頭,然後他嚴肅地:“小武,曾小強是曾家村委會村主任能怎樣,你曾小武是布衣又能怎樣,手背手心都是肉長的,我視你曾小武和曾小強都是朋友,我從來不會用‘狗眼睛’去看人。小武,曾小強能與曾小蘭相愛是因為曾小強與曾小蘭既有情緣又姻緣,你曾小武不能與曾小蘭相愛是因為你曾小武與曾小蘭既沒有情緣又沒有姻緣。”
曾小蘭笑著:“小武,曾輝這話說得很對,我與你曾小武天生既沒有情緣又沒有姻緣。”
曾小武責備:“小蘭這是曾輝藉口之詞,曾輝壓根就偏向於曾小強。”
曾小蘭看了看曾輝又看了看曾小武:“小武,我相信曾輝不會偏向誰,曾輝已經說得很清楚手背手心都是肉長的。”
曾小武強烈:“曾輝你反對我與曾小蘭相愛你必須拿出很有說服力的理由來說服我,我才不會怨恨你,我與你曾輝可以繼續做朋友,否則我們朋友就到頭了。”
曾小蘭聞聽不高興地責問:“小武你說這話我聽起來不高興,你與曾輝是多年的朋友,你能說斷交就斷交嗎?”
曾小武強烈:“小蘭現如今誰阻礙我與你相愛,我就與誰翻臉,我說一不二。”
曾小蘭責備:“小武這些年你在外面打拼變了,變得冷酷無情,翻臉比翻書還快。”
曾小武強烈:”不,小蘭這些年我曾小武在外面打拼壓根沒有改變,現在的曾小武還是過去的曾小武,只是我曾小武追求你小蘭決心已經堅定了,誰都不能阻礙我去愛你。”
這時,曾輝嚴肅地問:“小武你真的需要我說出真正的原因嗎?”
曾小武點點頭:“是的。”
曾輝嚴肅:“小蘭和小武我把反對你們相愛的真正原因告訴你,不過不是在這兒,我們得換個地方地。”說完曾輝打抽屜裡取出一封信放入口袋便領著曾小武和曾小蘭離開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
不久,曾輝把曾小蘭和曾小武領到呂小虹墳墓前。
曾小蘭關注地問:“曾輝你為什麼把我和曾小武領到我娘墳墓前呢?”
曾小武關注地問:“曾輝你這樣做是為什麼呢?”
曾輝看了看曾小蘭又看了看曾小武,然後他嚴肅對著呂小虹墳墓:“呂小虹嬸正如你所料曾小武對曾小蘭的情愛並沒有徹徹底底遺忘,這天曾小武對曾小蘭的情愛已經死灰複燃了,曾小武坦明瞭要娶曾小蘭為妻,我阻礙曾小武與曾小蘭談情說愛,曾小武居然與我翻臉斷交,我已經到了萬般無奈的地步只好將真相告訴曾小武和曾小蘭。”
這時,曾小蘭關注地問:“曾輝你要告訴我與曾小武什麼真相?”
曾輝很嚴肅地:“曾小武和曾小蘭我之所以竭力阻礙你們相愛,這是因為曾小武與曾小蘭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曾小蘭和曾小武聞聽很詫異地看著曾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