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輝來到了曾家村委會漁場倉庫。
李冬梅正在曾家村委會漁場倉庫上班。
曾輝笑著:“冬梅陪我去鄒家村熊花珍家找熊花珍。”
李冬梅有些驚訝:“曾輝你去鄒家村熊花珍家找熊花珍幹什麼?”
曾輝依舊笑著:“熊花珍這天發簡訊騷擾曾生根,曾生根很不痛快叫我好好嚴管熊花珍。”
李冬梅驚訝地問:“什麼!?熊花珍發簡訊騷擾曾生根,這是真的嗎?”
曾輝點點頭,然後他肯定:“冬梅,熊花珍確確實實發簡訊騷擾了曾生根 ,曾生根給我看過熊花珍發給他曾生根的簡訊。”
李冬梅責備:“熊花珍獨自在家閑得無聊,她竟給曾生根發騷擾簡訊,這真是吃飽了撐著自尋麻煩。”
曾輝嘆息:“嗨,曾家村委會的女人都怕親近曾生根總是象躲瘟神一樣躲開曾生根,可是熊花珍居然發簡訊騷擾曾生根,熊花珍腦袋準是被驢踢了。”
李冬梅笑了笑:“曾輝,熊花珍的腦袋沒有被驢踢,她的腦袋是受了打擊。”
曾輝關注地問:“熊花珍的腦袋怎會受打擊呢?”
李冬梅依舊笑了笑:“曾輝你忘了熊花珍的兄弟熊火根與羅桂香聯合綁架了遊寶輝而二進攻了,這事必然對熊花珍有所打擊。”
曾輝淡淡一笑:“冬梅,熊花珍只是受過這一點點打擊就去碰曾生根那個瓷,這太不應該。”
李冬梅仍舊笑了笑:“熊花珍去碰曾生根的瓷真的不應該。”
曾輝依舊淡淡一笑:“曾生根的瓷是不好碰的,熊花珍打算去碰曾生根的瓷,這真是不可思議。”
李冬梅輕輕一笑:“曾輝生活中存在不少不可思議的事,我們走吧。”
曾輝和李冬梅離開了曾家村委會漁場。
曾輝和李冬梅來了鄒家村熊花珍家。
此時,熊花珍剛剛回家不久有些疲憊,她正坐在沙發上休息。
曾輝笑著問:“花珍最近挺忙吧?”
熊花珍不知道曾輝和李冬梅的來意,她看了看曾輝,又看了看李冬梅,然後她搖搖頭:“曾輝最近我挺輕閑的。”
李冬梅責備:“花珍你的確的確太輕閑,輕閑得無聊你才會幹出令我李冬梅和曾輝不可思議的事。”
熊花珍不明白地問:“冬梅我熊花珍什麼時候幹出過令你李冬梅和曾輝不可思議的事?”
這時,曾輝微微一沉臉地問:“花珍你剛剛不久幹的事就忘記了,你不會患有健忘症嗎?”
熊花珍搖搖頭:“不不不,曾輝我熊花珍很健康沒有任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