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大隊隊長嚴肅:“李冬梅村婦女主任,熊花珍沒有兒女嗎?”
李冬梅點點頭,然後她肯定:“刑警大隊隊長同志,熊花珍有一對兒女,大的是兒子,兒子在外打工春節期間才回家;小的是女兒,女兒在縣城第二中學念高中二年級,只有星期天才回家。”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問:“李冬梅村婦女主任,這房屋平常真是熊花珍一人居住嗎?
李冬梅:“刑警大隊隊長同志有時熊花珍的兄弟熊火根也來這房屋裡住住。”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地問:”熊火根是幹什麼的?”
李冬梅:“熊火根是曾家村委會會計。”然後她關注地問,“刑警大隊隊長同志是不是在房屋裡發現重大的問題?”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李冬梅村婦女主任明確告訴你遊寶輝被綁架時歹徒就是將遊寶輝關押在這房屋的地窯裡,這就說明歹徒與這房屋的主人有著密切的關系。當時綁架遊寶輝的歹徒是一男一女,這房屋的女主人或許直接參與了綁架遊寶輝。”
李冬梅:“刑警大隊隊長你是說熊花珍和熊火根聯合起來綁架了遊寶輝,然後,他們將遊寶輝關押在這房屋的地窯裡。”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李冬梅村婦女主任你所說的這種可能性很大。不過,我們必須找到熊花珍帶訊問情況才知道。”
李冬梅:“刑警大隊隊長同志我領你們去曾家村委會農村合作社新養豬場。”
不久,李冬梅領著兩小組刑警來到了曾家村委會農村合作社新養豬場。
不久,李冬梅把熊花珍叫到刑警大隊隊長身前,熊花珍開始緊張起來。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熊花珍你不用過於緊張,我們找你只是訊問一些情況。”
熊花珍緊張:“刑警同志你們要問什麼情況?”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地問:“昨天下午你幹了一些什麼?”
熊花珍緊張:“昨天下午一時,縣城中學老師撥通我手機說女兒發高熱正在學校附近的私人診所輸液叫我來那私人診所照看女兒,我接聽完手機便趕往了縣城。”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問:“你所說的這事誰能證實?”
熊花珍:“這事我女兒的老師、私人診所的醫生和我女兒都可以為我證實。”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問:“晚上你沒有回過家嗎?”
熊花珍緊張:“我女兒發高熱了學校老師許允在學校寢室裡陪我女兒一夜,這事那寢室裡的其他女生可以為我證實。”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問:“你是什麼時候到曾家村委會農村合作社新養豬場上班的?”
熊花珍緊張:“我剛剛到曾家村委會農村合作社新養豬場上班。”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問:“你回曾家村委會農村合作社新養豬場上班之前有沒有回過家?”
熊花珍搖搖頭,然後她緊張:“我沒有回過家,我真的真的沒有回過家。”然後她關注地問,“刑警同志是不是我家出了什麼事?”
刑警大隊隊長嚴肅:“昨天下午遊寶輝遭遇歹徒綁架了,歹徒是一男一女,歹徒綁架遊寶輝後便將遊寶輝關押在你家的地窯裡,這兩個歹徒與你有密切的關系。”然後他嚴厲問,“你說你家的房門鑰匙還有誰有?”
熊花珍緊張:“我兄弟熊火根有我家房門鑰匙。”
刑警大隊隊長嚴厲問:“你兄弟熊火根就是那個男歹徒,那麼那個女歹徒是誰?”
熊花珍搖搖頭,然後她緊張:“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過,有個女人你們可以去調查,那女人是鎮衛生院的護士羅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