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嚴肅地問:“曾輝,呂小虹嬸與朱小峰叔夫妻之間是不是出現狀況?“
曾輝嘆息:“嗨,冬梅,朱小峰叔老毛病患了,呂小虹嬸與朱小峰叔夫妻之間不出現狀況才怪。”
李冬梅有些驚訝地問:“什麼!朱小峰叔可是在風流方面吃了大大虧的男人怎又風流起來呢?”
曾輝依舊嘆息:“嗨,愛風流的男人始終愛風流。”
李冬梅關注地問:“在曾家村委會朱小峰叔與哪個女人風流?”
曾輝淡淡一笑:“在曾家村委會朱小峰叔與鄒家村熊花珍風流,他們在熊花珍家幹那風流事被呂小虹捉姦捉雙了。”
李冬梅皺了皺眉頭,然後她責備:“熊花珍在家裡幹那風流事太不謹慎啦。”
曾輝依舊淡淡一笑:“冬梅,熊花珍在家裡與男人幹那風流事不只一、二回。”
李冬梅笑了笑:“曾輝,熊花珍是個寡婦,她的生活也需要男人,所以說她在家裡與男人幹那風流事的已經是家常便飯。”
曾輝嚴肅地:“熊花珍是個寡婦,她的生活是需要男人,但是她就趁早找個男人嫁了,不就天天有男人相陪,她那樣在家裡與男人幹那風流事永遠不是個事。”
李冬梅依舊笑了笑:“曾輝,熊花珍何償不想找個男人嫁了,可是她偏偏遇不到可以嫁的男人,遇到的都是一些花心男人,熊花珍的命其實也苦。”
曾輝依舊嚴肅:“常行夜路必然會遇見鬼,這回熊花珍在家裡幹那風流事果真遇見了鬼,被呂小虹捉姦捉雙了。”
李冬梅嘆息:“嗨,這算熊花珍倒黴。”
曾輝仍舊嚴肅:“這事有點出奇熊花珍邀請男人到她家幹那風流事也總愛叫男人打後門進入她家,其實這個方法已經老掉了牙,再用這個方法遮人耳目不被人發現才怪。”然後他嚴肅地問,“冬梅你們鄒家村婦女與男人幽會為什麼總愛叫男人打後門進入房屋呢?”
李冬梅仍舊笑了笑:“這都是你曾輝教出來的。”
曾輝聞聽有些不高興:“冬梅這事怎會牽連著我呢?”
李冬梅輕輕一笑:“曾輝你來到我家不就是常打後門進入。”
曾輝想了想,然後他尷尬地笑了笑:“冬梅看來我們幽會時也得謹慎,常行夜路總會遇到鬼的。”
李冬梅聞聽不高興:“曾輝依你說我們日後就不能常幽會啦。”
曾輝含笑:“冬梅我們可以幽會,但不能常去你家幽會。”
李冬梅關注地問:“曾輝我們在哪兒幽會?”
曾輝想了想:“冬梅我們在鎮政府所在的集鎮上租房幽會。”
李冬梅含笑:“這個辦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