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輝依舊笑了笑地問:“呂小虹嬸這房屋的房門都鎖上了,我們打什麼地方進入這房呢?”
呂小虹仍舊肯定:“曾輝我們打熊花珍家的後門進入熊花珍家。”
這實在真有趣,鄒家村的婦女那會都是這樣與男人幽會時總喜歡叫男人打後門進入房內。
這樣未必真的會不被他人知道的,這種遮人耳目方式實在老套啦。
這還不是呂小虹實破了。
熊花珍領著曾輝打熊花珍家後門悄悄地進入了熊花珍家。
這時,那個敞開門的房間裡不時時地傳出男女粗的呼吸聲,這聲音已經表明那個敞開門的房間裡有男女在……更放肆的是搞那事還敞開房門,這真是狗膽包天,色形猖狂。
呂小虹頓時很生氣便三步並著二步朝那個敞開門的房間奔去,不一會兒,呂小虹走到了那個敞開門的房間門口,她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
呂小虹突如其來的闖入把熊花珍和朱小峰驚得分了開來,然後朱小峰和熊花珍慌忙用毛毯遮掩住身子,驚訝地注視著呂小虹。
呂小虹目睹這一情景肺都快氣炸了,她怒瞪著雙眼,那樣似乎要把朱小峰和熊花珍活活吞下連帶骨頭都不吐。
朱小峰和熊花珍不敢正面看呂小虹,呂小虹的那樣子太可怕。
這時,只見呂小虹沖到朱小峰和熊花珍面前,她呂小虹不用分說揚起在右手左右開弓給了熊花珍兩記耳光,緊接著她呂小虹又揚起左手左右開弓給了朱小峰兩記耳光。
捱了兩記耳光的朱小峰和熊花珍只能傻傻地注視著呂小虹。
呂小虹打過朱小峰和熊花珍耳光後內心實在氣憤極了,氣憤得實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氣來緩解。
過了一會兒,呂小虹有所緩解便氣憤:“朱小峰與熊花珍你們太不知羞恥!尤其是朱小峰,你朱小峰是有妻子的男人豈能與熊花珍幹那事?你朱小峰永遠對不住我呂小虹。”
這時,朱小峰這才醒敏過來忙難過而內疚:“老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我鬼迷心竅啦!我真的鬼迷心竅啦!我真的真的鬼迷心竅啦!這才會與熊花珍幹出這不知羞恥的事。”
呂小虹依舊氣憤地:“朱小峰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呂小虹最清楚,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花心的男人永遠花心,這就尤如狗改不了吃屎。”
這時,熊花珍不高興:“呂小虹你不要把話說到這麼難聽,當初你與朱小峰剛剛相好的時候也不是和我一樣幹這人不人鬼不鬼的事。”
說實話當初呂小虹與朱小峰剛剛相好的時候也是象眼前這樣幽會的,好在當初呂小虹與朱小峰幽會時從來沒有被朱小峰妻子捉姦捉雙過。
呂小虹嘆息:“嗨,我這是自作自受,明知道朱小峰是個花心的男人卻還死心塌地地與朱小峰相好,且在朱小峰落難對嫁給朱小峰,我才是鬼迷心竅。”說完她憂傷地退出了那敞開房門的房間。
這時,曾輝迎上去關注地問:“呂小虹嬸那敞開房門的房間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呂小虹憂傷:“曾輝那敞開房門的房間裡除了捉姦捉雙情況外沒有別的情況。”
曾輝依舊關注地問:“呂小虹嬸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將怎處理?”
呂小虹依舊憂傷:“曾輝當初我嫁給朱小峰就是鬼迷心竅啦,這事日後再說,我們離開這兒吧。”
曾輝和呂小虹離開了熊花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