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位不速之客便是何長生。
自打何蘭花逃婚後何長生就沒有來過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其實何長生很想與曾輝長期來往,可是何蘭花的逃婚使得何長生沒有臉面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見曾輝,這完全是女兒何蘭花對不住曾輝,象曾輝這樣有能力的鄉村小夥子在十裡八村是打著燈籠難到的。
現如今後悔這已經沒用,那逃婚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何長生這次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見曾輝是為了何蘭花婚事的,說實話何長生為了女兒何蘭花的婚姻幸福可以活出那老臉硬著頭皮去幹自己不願幹的事,這就是父愛,父愛重如泰山。
但見何長生來了,曾輝驚喜百倍。
曾輝熱情招待何長生後便喜笑:“何叔這天你能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坐坐我太開心啦,真的真的太開心。”
何長生慚愧:“曾輝說實話自打女兒何蘭花逃婚後我就沒有臉面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見你曾輝,我對你曾輝始終有愧。”
曾輝輕輕一笑:“何叔兒女的婚姻是兒女的事,這事何叔你對我一點慚愧都沒有。其實何叔可以常常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坐坐,我與何叔親事未成但情理還在。”
何長生依舊慚愧:“曾輝不少人親事未成卻成了冤家死對頭,而你與我親事未成卻還說親事未成但情理還在,由此可見,你曾輝如此寬宏大量,我女兒逃婚是一大損失。”
曾輝依舊輕輕一笑:“何叔你女兒何蘭花逃婚這只能說明我與你女兒何蘭花沒有緣分。”
這時,何以生嚴肅地問:“曾輝你對何叔我說實話,你來我家提親何蘭花卻用逃婚的方式拒絕你,現如今你恨不恨何蘭花?”
曾輝搖搖頭,然後他笑著:“何叔這個問題何蘭花曾經問過我,現在你也問,我還是那樣回答,我曾輝從來沒有恨過何蘭花。”
何長生有些驚訝:“曾輝這不可能,這不符合常規,你應該恨何蘭花,且是恨得牙牙疼痛。”
曾輝依舊笑著:“何叔別的男子遇到這事準會恨得牙牙疼痛,而我遇到這事卻一點不恨何蘭花。”
何長生依舊有些驚訝地問:“曾輝這是為什麼?”
曾輝仍舊笑著:“何叔我說過這只是緣分問題不存恨與怨的問題。”
何長生贊嘆:“曾輝這就是你與其他男子與眾不同的之處。”
曾輝笑了笑:“何叔你在誇我。”
何長生依舊贊嘆:“曾輝象你這樣的男子贊嘆你是正常的,不贊嘆你才不正常,你應該值得人贊嘆。”
曾輝依舊笑了笑,不語。
這時,何長生嚴肅地問:“曾輝我女兒何蘭花這次返鄉創業是次要的與你重歸於好是主要的,曾輝你給我一個準話,我女兒何蘭花與你重歸於好有希望嗎?”
曾輝搖搖頭,然後他含笑:“何叔你女兒何蘭花是優秀的,只是我與你的女兒何蘭花沒有緣分,那就自然而然沒有重歸於好的希望。再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何叔我已經有女友啦,倘若我再與何蘭花重歸於好,這對我女友和何蘭花都是不公平的都是一種傷害。”
何長生想了想:“曾輝你說得一點不錯。”然後他關注地問,“曾輝你能告訴我你的女友是誰?”
曾輝依舊含笑:“何叔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女友是李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