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已經失效,曾輝漸漸地蘇醒過,他看看左右前後發現自己躺在沙發旁鋪有草蓆和棉被的地上,李冬梅正睡在他身旁。
原來李冬梅在熊花珍離開後便將房屋的前後門反鎖上,然後李冬梅試著將曾輝背起來卻怎樣背不起曾輝,無奈之下,李冬梅只好在沙發旁的地上鋪上草蓆和棉被,算是臨時搭建地上床鋪,然後李冬梅小心翼翼地將曾輝弄下沙發弄到臨時搭建的地上床鋪上,最後李冬梅替曾輝脫掉衣服,隨即她脫掉自己的服便與曾輝睡在一起……
曾輝看看自己的身子,又看看李冬梅的身子,然後他驚奇地問:“冬梅我們怎不睡在床上而睡在地上呢?”
李冬梅笑著問:“曾輝這天你怎麼啦?喝了茶水不久就睡著了,睡得太死怎樣叫呼你也叫不醒你,我想把你弄到床上去睡卻怎樣也背不動你,我沒有辦法只好臨時在沙發旁的地上搭個床鋪,就這樣,你我就睡在地上。”
曾輝想了想:“是這樣。”然後他笑著,“冬梅這些我的事務太多太勞累,故我一睡著了就唾得很死,即便我身邊在放大炮也吵不醒我。冬梅這回算你聰明想到在沙發旁地上臨時搭建地上床鋪。”
李冬梅笑了笑問:“曾輝,冬梅不竟竟是這回聰明,其實冬梅就是聰明。”
曾輝笑著:“對的,我的冬梅本來就是聰明。”
這時,李冬梅看了看曾輝,然後她嚴肅地問,“曾輝你是否記得在睡覺過程幹過什麼過火的事嗎?”
睡覺就是睡覺怎會幹出過火的事,難道這天曾輝夢遊過?
曾輝為了弄明白這個問題便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而曾輝只是回想起自己與李冬梅行使過那事。
難道曾輝在行使那事時行為過火啦?
於是,曾輝關注地問:“冬梅我與你……那行為動作我過火啦?”
李冬梅點點頭,然後她依舊嚴肅地:“曾輝這天你太兇猛,兇猛得象只老虎簡直要把我吃掉。”
曾輝依舊關注地問:“冬梅我這天真的那麼兇猛嗎?”
李冬梅點點頭:“是的,曾輝以前沒有這般兇過。”
曾輝仍舊關注地問:“冬梅那我一定弄痛了你吧?”
李冬梅笑著搖搖頭:“曾輝那時候痛也是一種幸福。”
這時,曾輝疑惑不解地問:“冬梅這天我怎會這樣?”
有些事情該隱瞞的還得隱瞞,否則必然會自尋煩惱,甚至會弄出事端。
於是,李冬梅故著不知道搖搖頭:“曾輝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曾輝聞聽後以驚奇地目光看著李冬梅。
李冬梅看見曾輝那驚奇的目光後必須保持鎮靜,然後她笑了笑:“曾輝這天你一定很想我,故你與我……你才會過於激情過於沖動,動作自然而然會過火。”
這天曾輝比往日更想李冬梅,李冬梅不提起這事,曾輝是不會想起那事。
於是,曾輝笑了笑:“冬梅我承認這天我比往日更想你。”
李冬梅終於說對了,曾輝心中的疑問也解除,李冬梅輕鬆了許多。
李冬梅依舊笑了笑:“曾輝日後你就常常多想我,你與我……次次你就會象只猛虎一樣兇猛。曾輝,說實話我喜歡猛虎一樣兇猛的曾輝。”
曾輝依舊笑了笑,然後他草草地穿好衣服。
李冬梅笑著問:“曾輝你穿好衣服是不是打算回去?”
曾輝點點頭:“是的,冬梅天色還早我得回去。”
李冬梅笑著:“曾輝你打算回去就回去,我不強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