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花珍離開了李冬梅家。
李冬梅坐在沙發上進入了沉思。
何蘭花的返回似乎是在湊熱鬧很不是時候 ,這必然會給李冬梅與曾輝和諧的生活製造出不和諧的因素。
李冬梅確確實實不能無動於衷,倘若何蘭花與曾輝重新建立了情感,那是永遠不會再出現何蘭花逃婚的現象的,何蘭花此次返回是殺回馬槍的,有種不達目的不巴休的氣魄。
面對何蘭花的回馬槍,李冬梅不得不承認自己佔有弱勢,不過,盡管如此,但李冬梅必須努力爭取,當然李冬梅不會與何蘭花拼個魚死網破的,不管何蘭花是魚也好李冬梅是網也巴,但最終李冬梅和何蘭花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沒有實實在在的意義。
沒有意義的事是絕對絕對不能幹,莫落到個愛情沒追到反而留下不少笑料的結局,這是很不值得的。
李冬梅是不會幹出傻逼又傻逼的事來,她有她的策略。
於是,李冬梅撥通了曾輝的手機:“曾輝你在哪兒?”
手機話筒裡傳出曾輝的聲音:“我剛剛打曾生根家出來正打算去你家。寶貝你此時撥通我的手機是不是想我啦?”
“是的,你能不能快點到我家?”
“我已經在去往你家的路途中。”
“咱們見面談。”
不久,曾輝已經習慣了打後門進入李冬梅家。
坐在沙發上的李冬梅見曾輝來了忙迎過去,她一把抱摟住曾輝,然後她溫和地:“曾輝這天不知怎的我特想特想你。”
曾輝吻了吻李冬梅,然後他溫和地問:“冬梅你怎麼啦?”
李冬梅搖搖頭,然後她柔和:“曾輝我也不知道,我這天就是特想你。”
曾輝想了想,然後他笑著搖搖頭:“不對,冬梅你肯定有事,但又不好說便用你特想我來搪塞。”
李冬梅笑了笑:“知我者乃曾輝也。曾輝我的的確確有事,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曾輝笑著:“冬梅你可以直言不諱。”
李冬梅看著曾輝溫情地問:“曾輝我聽說何家村的何蘭花返回了何家村,有這回事嗎?”
曾輝點點頭,然後他溫和:“冬梅,何家村的何蘭花的的確確返回了何家村。何蘭花這天還來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找過我,我與何蘭花聊過一陣話。”
李冬梅很想知道曾輝與何蘭花聊話的內容便柔聲地問:“曾輝你能與我說說你與何蘭花聊天的內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