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已經是曾生根的女人,你不能強迫我與你夢遊仙境。”
“你是曾生根的女人我越要強迫與你夢遊仙境。”
“天啦,做曾生根的女人怎麼這般倒黴,遭遇歹徒強迫還沒有人來營救。”
“誰叫你做曾生根的女人,做曾生根的女人就是這種下場,你還是乖乖地與我夢遊仙境吧。”
“嗨,大哥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隨後沒有聲音,也沒有動靜,顯得十分安靜,這安靜並不正常,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這若是其他男人,準會為房屋裡的熊花珍安危擔憂的,男人應該具有男人的擔當,盡管人被捆綁著,但可以以怒吼表現強烈反抗。
然而,曾生根此時對熊花珍的安危壓根一點不關心,即便曾生根沒有被捆綁,他曾生根也不會沖出地窯去營救熊花珍與歹徒拼命的。
說實話熊花珍在曾生根心裡壓根不是他曾生根的女人,而只是他曾生根的玩物。
眼下曾生根想得最多的是自己的安危,曾生根越來越感覺這種安靜隱藏著無形的殺機,故曾生根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這回曾生根落入歹徒手中能否能活命還是個未知數。
老天!不會這樣就送曾生根去陰曹地府吧!曾生根這些年在曾家村委會是幹不少缺德事,但不至於就這樣離開人世間,曾生根真不想死,可是眼下生與死就由不得曾生根啦。
這回又是色字闖的禍,色字頭上真的有把刀,這刀是針對花心的男女的,花心的男女必然會遭遇色字的禍害,這一點不假。
可是色字那刀對於曾生根一點效果沒有,曾生根真的是不會懺悔啦,這是因為他曾生根是花心的鐵杆粉絲才不會懺悔。而使得他曾生根懺悔的是不該就這樣死在地窯裡,這樣死太不值,他曾生根應該死在女人懷裡,他是女人所生就應該死在女人懷裡,這種男人已經不可救也。
許久,那蒙面男人押著衣服破爛的熊花珍來到地窯,然後他用粗啞的聲音兇巴巴:“坐下。”
熊花珍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蒙面人離開了地窯。
熊花珍哭喪著臉:“生根哥你看到我這樣有舍感覺?”
曾生根看了看熊花珍,然後他憂慮:“花珍妹妹此時我對你不會産生感覺。”
眼前的曾生根果真不在乎熊花珍的安危,熊花珍已經這樣了,曾生根一點感覺都沒有,曾生根真不是東西。
這時,熊花珍有些不高興地問:“生根哥那你此時對什麼産生感覺?”
曾生根依舊憂慮:“花珍妹妹在這生命危機時我曾生根只對生命有感覺。”
熊花珍依舊有些不高興:“生根哥我的命也是生命,此時此刻你對我的生命沒有感覺嗎?”
曾生根仍舊憂慮:“花珍妹妹你的命是生命,可是我此時此地此刻對自己的生命有感覺。”
熊花珍不高興地問:“生根哥你卻對我說過在生活中你是我生活中的男人我是你生活中的女人,你怎只對自己的生命有感覺而對我的生命沒有感覺呢?”
曾生根嘆息:“嗨,花珍妹妹你真的真蠢,在危機時刻考慮最多的當然是自己,那就當然對自己的生命有感覺。”
這時,熊花珍很生氣,她猛地站起來沖到曾生根身前,然後她朝曾生根身上吐了一口痰:“臭男人。”說完她氣乎乎地離開了地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