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你要問我什麼事?”
“文輝你說我們還象夫妻嗎?”
“冬梅我們象夫妻且永遠象夫妻。”
“文輝你說還能做夫妻嗎?”
“冬梅只要你不厭棄我我們就能做夫妻。”
“文輝我越來越感覺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夫妻那種感覺,夫妻情感也越來越淡泊,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仍舊做夫妻過夫妻生活,那麼我們能夠生活幸福嗎?”
“冬梅這天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往日我們生活不是很有夫妻感覺嘛,夫妻情感莫說很深但也不淡泊,我們能夠生活幸福。”
“文輝那是我們以前的夫妻生活,不能取決現在的夫妻生活。”
“冬梅你是什麼意思直說吧!”
“文輝我現在不想與你過夫妻生活。”
“冬梅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越來越感覺與你過夫妻生活沒有義意。”
“冬梅你打算怎樣?”
“文輝我打算與你離婚結束我們的夫婦生活。”
“冬梅我們離婚是不可能的事,我決不會同意與你離婚姻的。”
“文輝我們維持沒有夫妻感覺沒有情感的夫妻生活是沒有實在意義的是不會幸福的,離婚將是我們夫妻必然的結局。再說離婚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冬梅我們為什麼非得要離婚呢?夫妻離婚對我們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對於我們的女兒來說是種傷害,夫妻離婚時受傷的總是孩子。”
“文輝你是堅決不同意離婚嗎?”
“是的,冬梅我堅決不同意離婚的。”
“文輝你同意離婚我也拿你沒有辦法。”說完她掛上對講器,然後他默默不樂地離開了外面的探視房。
不久,李冬梅走出公安勞改所。
曾輝迎上去,然後他關注地問:“冬梅見到鄒文輝後真的與鄒文輝說起過離婚的事啦?”
李冬梅滿面憂傷地點點頭:“是的,我覺得有必要與鄒文輝談起離婚之事,我與鄒文輝之間離婚是必然的。”
曾輝關注地問:“冬花,鄒文輝同意了與你離婚嗎?”
李冬花搖搖頭,然後她憂傷:“鄒文輝同意離婚就不是鄒文輝。”
曾輝安慰:“冬梅,鄒文輝不同意離婚你不要憂傷難過,只要冬梅你堅決要離婚,那這事總有解決的辦法。”
李冬梅淡淡一笑:“人不會被尿憋死的,我離婚的事是總有辦法解決的,曾輝咱們回去。”
李冬梅和曾輝離開了公安勞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