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花珍搖搖頭:“冬梅這的確不行,這事我兄弟熊火根已經決定下來的事是不會更改的。”
李冬梅擔心:“花珍我有些擔心。”
熊花珍關注地問:“冬梅你擔心什麼?”
李冬梅如實:“花珍我擔心我的女人知覺判斷有些過錯。”
熊花珍笑了笑:“冬梅女人對情感方面的知覺的判斷是不會出差錯的,最近我也暗中觀察過,也發覺李雨婷看曾輝的眼神與眾不同,打李雨婷的眼神中我的女人知覺告訴我李雨婷的確喜歡上曾輝。”
李冬梅依舊擔心地問:“花珍萬一我們的女人知覺判斷失誤怎麼辦?”
熊花珍依舊笑了笑:“冬梅萬一我們的女人知覺判斷真的失誤啦,鬧出了大事,這事你李冬梅毫無關系,事後的一切責任我兄弟熊火根會擔任。”
李冬梅謹慎:“花珍這事還是謹慎行事為好,一旦真的鬧出事啦,你兄弟熊火根承擔主要責任這是不假,但是你我都要承擔連帶責任。”
熊花珍仍舊笑了笑,然後她安慰:“冬花放心吧,這事我們女人的知覺是不會出差錯,即便出差錯,我們也不會負責的,我兄弟熊火根辦事我放一萬個心,我兄弟熊火根從不幹沒有把握的事,我兄弟熊火根在行動之前已經把這事計劃得十分周全天衣無縫,即便公安刑警來調查此事也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曾家村委會到至今又不是沒有懸案,曾家村委會原副村主任曾森林失蹤案至今還是懸案。倘若這事發生後曾輝或者李雨婷報案了,這案準是懸案。”
李冬梅無奈:“但願如此。”
不久,熊花珍離開了。
李冬梅靜靜地思考那事,她越想越覺得那事不對勁越有問題,同時她越感覺自己的女人知覺欺騙了她。
李雨婷看曾輝的眼神的的確確與眾不同,但是這不能排除李雨婷對曾輝的能力過於敬佩時流露出的那種異光。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熊火根使陰招使得曾輝把李雨婷做了,那事真的要闖大禍,李雨婷必然會告曾輝強奸了她,到那時曾輝必然是有口難言必然會依法判刑,到那時李冬梅就真的把曾輝害殘了。
李冬梅是愛曾輝的,她決對不允許自己或他人陷害曾輝的。
李冬梅雖說阻止不了熊火根對那事採取行動,但是她可以從中破壞那事,把傷害降到最低。
說幹就必須幹,李冬梅決不會在那事給自己留下遺憾。
幸虧三天後的前天是李冬梅值班,在值班的這天李冬梅把值班室看了一遍又一遍,便發覺床底下可以躲藏人,於是她決定明天躲藏在床底下將那事破壞個徹徹底底。
第二天,李冬梅在李雨婷來曾家村委會值班之前早早來到曾家村委會,她先開啟曾家村委會前大門和後門,然後她鎖上曾家村委會前大門,打曾家村委會後門進入曾家村委會,然後她鎖上曾家村委會的後門,來到值班室,爬進床底下……這才將那事破了個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