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火根離開了曾生根家。
曾生根生氣地自言:“李雨婷副主任這是你自找的,你與我作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不還你一顏色你以為我是隻病貓,軟弱無能好欺負,可是你是不知道在曾家村委會還沒有人敢欺負我的,還沒有敢與我作對,李雨婷你也不例外。”
熊火根愁眉苦臉地來到了熊花珍家。
閑坐在沙發上的熊花珍見狀關注地問:“兄弟怎會啦?你遇了什麼愁眉苦臉的事嗎?”
熊火根嘆息:“嗨,姐我本來很走運的當上了曾家村委會會計,可是這天我不知怎的竟倒黴遇到了一件燙手的事,這事沒有處理好必然會把我燙的。”
熊花珍關注地問:“兄弟你到底遇到了怎樣的燙燙手的事?”
熊火根憂慮:“這天曾生根把我叫到他家,他吩咐我為他幹一事。”
熊花珍關注地問:“兄弟,曾生根吩咐你幹什麼事?”
熊火根依舊憂慮:“李雨婷副主任在鎮政府領導面前告了曾生根的狀,曾生根捱了鎮政府領導的批評,曾生根很憎恨李雨婷副主任,他便吩咐我暗地裡請小混混把李雨婷做了。這等事我可不能做,但又得罪不起曾生根,眼下這事對我來說十分燙手,我不怎麼辦才好。”
這的確是件燙手的事,李雨婷沒有傷害熊火根,熊火根是不會輕易傷害李雨婷的,熊火根說什麼下不了那個手,熊火根決不會去做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的,這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犯人。”然而,曾生根是個得罪不起的人,這事熊火根又不得不去做,面對這事,熊火根必然會傷透腦筋。
熊花珍想了想:“兄弟這事你不要急於去做,你先好好想想這事怎樣做才能既不傷害李雨婷副主任,又不得罪曾生根。”
熊火根仍舊憂慮:“姐我當然希望自己能夠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這燙手的事,可是我就是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患難啦。”
熊花珍以趁求口吻問:“兄弟這事要不我去問問李冬花?”
熊火根想了想,然後他點點頭:“姐我面對曾生根吩咐的事實在沒法,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你去問問李冬梅,看看李冬梅有何良策。”
熊花珍:好的,我這就去問問李冬花,兄弟你在我家等。”說完她離開家。
當熊花珍走到大門時,熊火根忙叫住熊花珍:“姐你還是別去把這事告訴李冬梅。”
熊花珍轉過身,然後她關注地問:“兄為什麼突然間不讓我去問問李冬梅呢?”
熊火根嚴肅:“姐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事還是我自己去處理。”
熊花珍依舊關注地問:“兄弟你在短時間內想出了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曾生根吩咐你的事啦?”
熊火根點點頭,然後他依舊嚴肅:“這個辦法是我剛剛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尚未成熟,不過我可以冒險試試。”
熊花珍仍舊關注地問:“兄弟你想出了一個怎樣的兩全其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