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蘭便開始計算曾森林在曾家村委會值班的日子,因為她要與曾森林進行造人計劃,她一定要使得自己稱上媽媽,稱媽媽是女人最高榮譽。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終於輪到了曾森林在曾家村委會值班。
這天,何建蘭在家坐立不安。她估摸著曾家村委會唯有曾森林一人在值班便悄悄地來到曾家村委會。
曾森林果真在曾家村委會值班。
曾森林見何建蘭來了便笑著問:“建蘭我的孩子都出生了,你怎還沒有懷上孩子呢?”
何建蘭憂慮:“這個原因我也弄不清楚,我與曾生根去縣人民醫院找醫師諮詢過,醫師說我與曾生根還沒有適合環境,我與曾生根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適合環境,我一直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曾森林好奇地問:“縣人民醫院醫師所說的環境是指什麼環境?”
何建蘭搖了搖頭:“縣人民醫院醫師沒有道明,我不好問,我就不知道那環境指什麼環境。”
曾森林關注地問:“那你與曾生根始終懷不上孩子嗎?”
何建蘭搖了搖頭,然後她焦慮道:“我不知道,但這事我很焦慮。稱媽媽是女人最高的榮耀,而我至今享受不了這個榮耀。”
曾森林:“作女人永遠稱不了媽媽,這是女兒的悲劇啊。”
何建蘭憂傷:“然而這悲劇偏偏發生在我身上叫我憂傷。”
曾森林關心地問:“建蘭你打算怎麼辦?”
何建蘭更為憂傷:“我有辦法就不會來找你。”說著她不時嘆息,“嗨,嗨,嗨。”
曾森林見何建蘭如此憂傷不由得心痛起來,他相勸:“建蘭不要太憂傷,或許過幾年後曾生根會使得你懷上孩子。”
何建蘭憂傷地搖了搖頭。
曾森林問:“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呢?”
這時,何建蘭直看著曾森林:“曾生根始終不會使得我懷上孩子,我打算借種,借你的種。”
曾森林聞聽驚大眼睛看著何建蘭問:“建蘭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幹嗎總纏繞住我不放呢?再說我又不欠你的。”
何建蘭堅硬:“我就是要纏住你不放,你就是欠我的。”
曾森林懇切:“建蘭你真的真的饒了我吧,我膽小。上次與你幹那事沒把我嚇死。”
何建蘭微微一沉臉道:“森林你總得為你上次的行為負責任吧。”
曾森林真的不想與何建蘭幹越軌的事,但他是男人總得為上次的行為負責任。
於是,曾森林有些無奈地問:“建蘭我怎樣做你才能放過我?”
何建蘭嚴肅道:“森林我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使得我懷上你的孩子使我圓了稱媽媽的夢,我就不會再打擾你,我說到做到。”
曾森林害怕:“可我真的害怕與你幹那事。”
何建蘭把臉一沉:“我不管,你不依我,我就去告你強奸過我。”
眼前這個女人實在難辦,若知現在何必當然。沒有辦法,依了眼前的女人吧。
曾森林萬般無奈地點頭答應了何建蘭。
這次過後,何建蘭果真懷上了小孩子,總算圓了稱媽媽的心願,從此以後,何建蘭再也沒有糾纏曾森林,說實話何建蘭也不情願去幹那見不得人的事。她是女人也要顧全臉面和名聲。
一年後何建蘭生下那孩子,是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