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仔細地思考。
在羅小平的記憶裡這些年曾豔與他生活一起的的確確缺乏關懷與溫暖,曾豔很少笑過總是一副深沉的臉容。說實話一個人生活在沒有溫暖幸福和無微不至關懷的家庭裡能有笑容嗎?
羅小平越想越慚愧。
這完完全全是羅小平自己的過錯。
作為丈夫在生活裡應該無微不至地關懷曾豔給予曾豔無限的愛和幸福使得曾豔始終幸福和溫暖,他感覺到自己必須幫曾豔找回笑容。
可眼下羅小平該怎樣做呢?
結婚好幾年,羅小平很少給曾豔買過衣服,那就從買衣服這方面彌補。
於是,羅小平去了縣城。
來縣城,羅小平開始一家服裝門面挨著一家服裝門面尋找適合曾豔穿的衣服。尋找啦尋找啦,不知不覺竟路過不忘按摩店時。
這時,就在這時,“羅小平,羅小平。”不忘按摩店處居然有人叫羅小平。
羅小平停下來定眼觀望,只見史春花站在不忘按摩店門口正甜甜地笑著看著他。
史春花對羅小平來說並不陌生,她曾經是曾家村委會婦女主任。按輩份羅小平管她嬸,她不是在廣州打工嗎?她什麼時候回到縣城且在不忘按摩店幹事。
縣城的按摩店大多數是進行不正規的按摩,也就是通常說的色情按摩。
史春花在不忘按摩店幹事,莫非她不知曉按摩店裡幹的是不正規的按摩?
其實史春花很清楚,她卻偏偏選擇幹這行,是因為幹這行錢來得容易,現如今不少男子愛這一口,攢男人的錢就是那麼容易。再說她又不是沒有幹過那事,她與曾生根不就是經常幹那事。幹這行史春花是輕車熟路。
且說羅小平常常在縣城做木工活聽說過,但從沒去按摩店按摩過,他認為在外幹活得對得起家裡的女人。
羅小平走近史春花有些預外地問:“史春花你不是跑到廣州打工去啦?”
史春花笑著:“我是去過廣州,且在廣州呆了一段時間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便返回了縣城,現在在不忘按摩店上班。”
羅小平笑著“按摩這個行業我聽說過,但我從沒有體味過按摩。“
史春花以趁求的口吻問:“你現在想按摩嗎?”
羅小平考慮了一會兒,然後他點點頭問:“史春花按摩怎樣收費?”
史春花含笑著:“三十元一小時。”
羅小平笑著:“那就按個摩體味一下。”
頭回按摩,羅小平很拘束,手腳放不開,只顧聊天。
羅小平問:“你回了縣城幹事怎沒有回過曾家村?”
史春花:“我不想回曾家村,只要回到曾家村我就心煩,因為我在曾家村留有很多煩心事。”
羅小平:“現如今曾家村委會漁場是由曾輝接管承包,曾冬根已經在曾家村委會漁場幹事。”
史春花問:“楊華呢?”
羅小平搖了搖頭:“不知道,楊華竟玩失蹤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