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花報案自然沒錯,但給不少人制造了擔憂緊張的心情,好在那種擔憂緊張的心情的日子沒有過幾天便漸漸地平息了。因為鎮派出所民警調查楊華捱打事情一段時間後便暫時停止調查,鎮派出所的事務實在太多,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調查一件捱打的事情。
且說拘留五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羅小平刑滿釋放。
曾冬根在集鎮的不忘酒樓與羅小平聚餐。
曾冬根與羅小平面對面而坐。
曾冬根內疚:“小平你這次拘留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五天裡我一直在內疚中度過,到現在我還內疚。”
羅小平一笑:“冬根叔我這次拘留與你一毛錢關系沒有,真的一毛錢沒關系,你不必內疚。”
曾冬根依舊內疚:“你拘留之事怎與我沒有關系呢?我若那天不說漏了口那個周小亮就不會知道縣城大街道綁架曾生根是你所幹,周小亮就無法去公安局檢舉揭發你,你就不會被公安部門依法拘留五天。“
羅小平笑了笑:“冬根叔你也是多喝了一點酒才說漏了嘴的,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真的真的不要內疚。”
曾冬根有些生氣地問:“小平你對那個檢舉揭發你的周小亮如何處理?”
羅小平看了曾冬根一眼:“我剛剛出來還來不及去考慮那件事,不過我是不會輕饒周小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曾冬根生氣:“對於周小亮那種為了錢而專幹檢舉揭發的他人決不能輕饒他,要好好的整整他,讓他記住在這世上少與他人結仇,與他人結仇的日子是不好過的。”
羅小平笑著:“冬根叔我剛剛出來不想談不開心的事。冬根叔你給我說說這五天裡曾家村委會發生過什麼事?”
曾冬根笑著:“這五天曾家村委會就發生過一件毆打人的事,那件事驚動了鎮派出所民警,鎮派出所民警來曾家村委會調查過那件事,但目前還沒有結果。”
羅小平有趣問:“什麼毆打人的事還驚動了鎮派出所?”
曾冬根如實地講述:“事情是這樣,有一天楊華在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辦公時有四位青年男子沖進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將楊華毆打一頓,當曾輝和漁場員工趕到漁場經理室時,毆打楊華的人早已跑得無蹤無影,而楊華卻被打傷了,曾輝和漁場員工將楊華送住鎮衛生治療,後來有人悄悄地報案了,鎮派出所民警著手調查楊華被毆打的事,調查了幾天後,不知為什麼鎮派出所民警停止了調查楊華毆打的事。”
羅小平關注地問:“那事發生後不是曾輝報的案嗎?”
曾冬根搖了搖頭:“不是。”
羅小平依舊關注地問:“那會是誰報的案?”
曾冬根:“我不知道。”
羅小平仍然關注地問:“曾生根知道這件事嗎?”
曾冬根肯定:“曾生根百分之百知道。”
羅小平笑著:“冬根叔這日我們聚會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次一定要守口如瓶。”
曾冬根堅定:小平你放心這次我絕對絕對守口如瓶。”
其實,這五天羅小平在看守所拘留時他已經計劃好了教育檢舉揭發他的周小亮的方案,只是這方案需要人來配合他完成,他不想再連累在一起幹活的那四位朋友故他不會叫那四位朋友配合他完成那方案,他計劃另請他人。曾生根在整人方面肯定有擅於整人的人選,他快定去找曾生根。
聚餐後,曾冬根回了曾家村,而羅小平先在集鎮閑逛遊了一週,然後他去了曾家村。
羅小平來到曾生根家。
曾生根正坐在沙發看電視節目,但見羅小平來了,曾生根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