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太陰險可惡,曾生根一定要查清楚那個人,那個人隱藏得更深也必須把那個人掀住來,否則曾生根風流一次就會被捉一次,當然,眼下曾生根應該結束與王蘭的來往,因為王蘭已被那人監控了。
最近王蘭給曾生根打了多次電話約曾生根相見,但曾生根一一拒絕了,氣得王蘭把曾生根的手機號刪除,不再與曾生根聯系。
且說楊華早早來到集鎮,打農業銀行取出二萬元人民幣,然後他按照那人所說把二萬元人民幣放在曾家村委會後面的那棵樹下,再然後他在距那棵樹左側五十米處躲藏起來,他準備手機拍照。
十分鐘過去了,不見人前來取錢
又十分鐘過去了,依舊沒見人前來取錢。
又十分鐘過後,楊華以為不再會有人前來取錢那人只是試探他,他打算離去,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這準是那人前來取錢啦,楊華作好一切準備。
不久,李冬梅閑逛到村委會後面給人的錯覺是她在散步,她在距那棵樹右側五十米處站住,然後她蹲下來假裝在地上無聊地亂劃,不一會兒,她起身四周而望發現楊華躲在那棵樹左側五十米準備用手機拍照。
這個楊華實在太陰太狡猾想偷偷地拍實照去告。
李冬梅冷冷一笑便離去。
楊華看見了李冬梅,他多麼希望李冬梅把錢取走,他就可以拍實照去公安局告她,然而她離去了。
莫非那個敲詐勒索楊華的人不是李冬梅,那會是誰呢?楊華一時間摸不清頭腦。
楊華呆了一會兒只好帶上二萬元人民幣離開此處回了漁場。
李冬梅沒有取到錢很不舒服,但她不能急於把那事告訴曾生根,那會很容易暴露自己,她才不做那麼傻的事,再說來日方長報複往後楊華的時間還長機會有的是用不著急於報複。
李冬梅答應過請曾輝吃飯,她不會失信便在集鎮的味不錯餐館宴請曾輝。
落座後,曾輝笑著:“冬梅真請我吃飯,那天我只是說說而已。”
李冬梅笑著:“可我答應的事一定做到不能失信於你。”
曾輝關注地問:“你把那頭豬殺啦且一刀見血一刀致命啦?”
李冬梅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現在不想殺那頭豬,打算過幾天把那頭豬買掉讓他人去殺。”
曾輝一笑:“這樣也好,來個幹淨省得費神。”
李冬梅有點可惜道:“可惜我那頭豬太肥吧啦有點捨不得。”
曾輝勸道:“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不捨那有得?”
李冬梅笑了笑道“話是這樣說的,但現在只有這樣,好啦,不提豬的事,我們盡情地喝酒。”
第三十六旁人少多言
楊華回到漁場便開始惆悵起來。
這件事沒有解決妥當必然會影響漁場的發展,還會挑起楊華與曾生根之間摩擦,楊華不想看到那種結果,因為楊華不想與曾生根發生摩擦還要繼續承包曾家村委會漁場,曾家村委會漁場剛剛有起色,一旦楊華與曾生根真的發生了摩擦這必然會使得曾家村委會漁場變得黯然失色。但又不想與李冬花終斷婚外戀,楊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得李冬花與他進行婚外戀,這來之不易的婚外戀楊華不想毀於一旦。這唯一的辦法是盡快與那人達成協議將那事徹徹底底封殺。
楊華在等那人的電話要與那人談託那事。
這時,一位中等單瘦但很結實的青年男子走進曾家村委會漁場經理室。他就是原副村主任曾森林的兒子曾軍。
曾軍始終認為父親曾森林的失蹤與曾生根有關,他知道父親曾森林曾經向縣委領導檢舉過曾生根犯有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曾生根不但捱了嚴重處分而且差點丟烏紗帽,曾生根不憎恨父親曾森林才怪。
曾軍還知道曾生根有仇必報之人,曾生根知曉是父親曾森林檢舉的必然會報複父親曾森林,故曾生根製造了父親曾森林失蹤案。
曾軍這只是推理沒有確切證據是告不倒曾生根的,法律是講究真憑實據的。但曾軍並不放棄自己的推理一定要挖出確切證據證實自己推理是正確的。
於是曾軍放棄在外地的工作回村找證據把父親曾森林失蹤案弄個水落石出。
曾軍回村後便開始暗中觀察,他發現楊華與李冬花關系不尋常,不象似老闆與職員的關系,便繼續暗中觀察發現楊華與李冬花在搞婚外戀,這在曾家村和十裡八村準是新鮮事,這事倘若傳揚準會在曾家村炸開傳得紛紛揚揚,但曾軍決定不傳揚打算利用這事搞到有關父親曾森林失蹤的確切證據。
於是曾軍便悄悄地來楊華。
楊華不認識曾軍便問:“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