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平溫和道:“你幹活可要悠著點。”
曾豔道:“這點活是累不壞我的身子的。”
羅小平問:“老婆承諾我的事沒有忘吧?“
曾豔看了羅小平一眼道:“不會忘,這還沒有超過二年。”
羅小平以趁求的口吻道:“老婆我們有段時間沒有幹那件事,你與我幹那件事可以吧?”
曾豔搖了搖頭:“不可以,我現在沒有興趣幹那件事。”
羅小平微微一沉臉道:“不幹那件事怎樣造出小孩來呢?”
曾豔毫不情願:“好啦,真拿你沒辦法,走吧,去完成那事。“
其實,曾豔只想做一回挺直腰桿有尊言的人告訴他人不要再鄙視她,她現在不是以前的曾豔,以前的曾豔已經不存在,眼下這個曾豔才是真的曾豔,人活著就該有人樣。
曾輝自打辦了養豬場後顯得忙了許多,他只好利用下班時間學駕駛三輪摩托車。
曾輝初學駕駛三輪摩托車挺生熟,不是險些撞上路旁的樹,就是險些翻車。
李冬梅教得很吃力,但她還是耐心地教。
曾輝學駕好一陣三輪摩托車後便停下休息,他道:“冬梅我是不是太笨啦?”
“不是,初學者都是這樣。”
“你辛苦啦。”
“教你駕駛三輪摩托車是我很樂意幹的事,我一點不辛苦。”
“你教我駕駛三輪摩托車你丈夫不反對吧?”
“他有點不高興,不過,他就是那種人見我經常和男人在一起就有點不高興。”
“這說明他很在乎你。”
“他這樣顯得很低俗這一點我很不滿意。你不會象他那樣很低俗嗎?”
“他是他我是我,我不可能象他那樣很低俗的,男人不該低俗。”
“曾輝透過多次接觸你,我感覺你越來越討人喜歡。”
“這話從你嘴說出我很開心,但個別人就不開心。”
“誰?”
“你那低俗的丈夫。”
“理由呢?”
“他那什麼壇子打翻了準會酸死一頭牛,他能開心吧?”
“討厭。不過,細想一下他的確會不開心,自家的老婆居然說別的男人子討人喜歡,可是你就是討我喜歡,那怎辦?”
“這就不好辦,我必須遠離你。”
“為什麼?”
“免得你丈夫與我決鬥。冬梅如果我和丈夫真的決鬥啦,你幫哪一方?”
“我哪一方都不幫,我只會在一旁觀看,我還沒有看過男人決鬥。”
“你的心真是冰塊做的。”
“你們兩個男人決鬥是狗咬狗骨頭。“說完李冬梅抑制不住大笑起來,笑得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