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會跳牆,人窮怕了會冒險。反正總是個窮,還不如破碗破摔冒險一次,失敗了窮到底,成功了脫貧致富。”
“一個窮得叮當響的能脫貧致富真是異想天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更可笑的是那個楊華竟中邪啦竟與一個窮光蛋瞎攪拌。”
“就是嘛,現如今沒有一個人願意親近曾輝那個窮鬼,楊華竟與曾輝親近,且與曾輝合夥承包曾家村委會漁場,楊華不是腦膜炎就是腦癱。”
“他們承包曾家村委會漁場能發財嗎?”
“發個球,能發財曾家村委會漁場還會閑置嗎?”
再說曾輝的家不再寂寞,那些與他家斷絕來往的親友象一窩蜂似地來到他家。曾輝媽媽很開心,家裡終算有親友走往。而曾輝一點不開心,他清楚那些親友不是真正走往他家而是上門興師問罪,因為曾輝承包了曾家村委會漁場觸動他們臉面和自尊。
來曾輝家的親友有舅舅、姨媽和姑姑,他們似乎是約好的湊合很整齊。
落座後,舅舅劈頭蓋臉地道:“曾輝你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你家窮得這個樣子還敢折騰承包曾家村委會漁場,你想過了沒有承包一旦虧損你拿什麼去賠償。”
姨媽道:“曾輝窮人只能過窮人的生活,整天想著發財那是異想天開。我知道你是窮怕了,但你不能這樣瞎折騰,這更令人嘲笑的。”
姑姑:“要致富得看什麼人,但你曾輝不行,不是姑姑小看你,你就是發不了財,這是你的命,命該如此,你無法改變,你認命吧,退出承包曾家村委會漁場。”
曾輝很嚴肅:“你們來我家我一點不歡迎,因為你們不是真心實意地走往我家,在你們眼裡金錢視寶重親情淡如水,我家窮現在你們已經與我家斷絕來往生怕沾晦氣,現如今我承包了曾家村委會漁場觸動了你的臉面和尊言,你們一個個來興師問罪,說實話你們不該這樣,我們家富與窮早已經與你們毫無關系。”
舅舅沉下臉道:“曾輝怎這樣對長輩說話!”
曾輝淡淡一笑:”在我眼裡你們已經不是長輩,你們還沒有我家養的雞對我家親。”
曾輝這話說得太過火點,羞他們一個個坐不住恢溜溜地走了。
媽媽責怪:“輝輝你太過份了!”
曾輝:“媽,我說這話一點不過份,他們一個是舅舅一個是姨媽一個是姑姑,這是內親,打斷骨連著皮。在我們家困難時期不幫助就算啦還與我們家斷絕來住,他們算什麼內親,真的不如家裡養的狗。狗都懂得不厭家窮。媽象這樣內親不走往就永遠不走往一點親情味都沒有。”說完他心酸地流下了淚。
媽媽也心酸流下了淚。不一會兒,媽媽抹去淚:“飛飛不管日後我們是否富裕,但我始終不能忘記我們是窮人家出身,要善待窮人。”
曾輝:“我知道做人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