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秦儲禮,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要不行,我換別人。”
“都幾天了,你還隔著垂眉搭腦的,白瞎你這張好臉!”
“追姑娘嘛,你別太老實!我看你就你這樣,你們距離結婚生子,十萬八千里,追姑娘,你得約人家花前月下,得逛街看電影,哦,這個就算了,她沒時間,反正你要費心思,得拉拉手,親親嘴,做點少兒不宜的事,你說,都白瞎你們天天朝夕相對了!一點屁用沒有!”
秦儲禮心想。
拉手了呀。
親嘴了呀。
少兒不宜的事,他們也做過了呀。
他被下藥的那天晚上,不是什麼都做過了麼?
而且,她請他手背的樣子那麼溫柔的,怎麼什麼都沒做?
老頭嫌棄秦儲禮不上道,秦儲禮嫌棄老頭不懂內情,周恩幼自己埋頭忙呢。
快到開學了。
學校舉行迎新儀式,學校讓老頭這邊也得出個節目,負責學校文藝是師母的外甥女,老頭不敢不從,在一批研究生中發了話,“咱得出一個節目,別叫外頭的人以為,咱們光有學歷高,別的都不會!”
老頭話是放下了。
可下頭的人愁死了,一堆專案呢,半分不敢延遲,遲一點公司那邊都得催,誰有空去參加什麼節目?
那不是鬧呢麼。
再者,老頭的研究組裡,多都是書呆子,嗑書本嗑的鏡片跟啤酒瓶一樣厚,有什麼才藝啊?
就在眾人崩潰抓頭髮時,周恩幼吃完午飯從外頭進來。
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間都牢牢鎖定了周恩幼。
周恩幼不解的在位置上坐下,而後,她聽見老頭板著臉說:“就沒人自告奮勇嗎?!”時,除了秦儲禮以外的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了“周恩幼”的名字。
周恩幼傻眼,“嗯?”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頭複述了一遍,周恩幼擺擺手,“沒空,不去。”
說完低頭搞資料了。
等到快文藝晚會的那一天,負責學校節目的人找上門排練,周恩幼那天去見負責人了,所以沒在,師哥師姐們便說:‘準備好了,現場來就成。’
負責人信以為真。
等文藝晚會開始那一天,周恩幼剛剛通宵一宿,被拉到人聲鼎沸的現場,床上師哥師姐們給準備的死亡芭比粉,整個人都很不爽。
文藝晚會的節目中規中矩。
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