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看著秦儲禮忐忑抹汗的樣子哈哈大笑。
秦儲禮苦著臉,已經開始擔心自己給週歲淮的初印象不好了。
在秦儲禮的印象了,週歲淮並不太跟人交流,他的視線裡,似乎總是扁梔阿姨,像是生命之為了這個人而活。
唯一看見他笑,也是扁梔阿姨在特別高興的時候,或者扁梔阿姨鬧他的時候,其餘的時候,總是疏離又冷漠的。
面對週歲淮的壓力,要比面對扁梔大好多。
天生屬於父親的威嚴,讓從來沒有父親的秦儲禮整個人都坐立難安起來。
他真的差點把那盆生醃拿去倒了。
“沒事,他就是愛念,”周恩幼把處理好的生醃放進冰箱裡,給秦儲禮裝了一碗飯,“我爸對未來女婿沒什麼要求,你別緊張,他就是不喜歡我們吃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麼一聽,秦儲禮的臉更苦了。
“沒什麼要求,我就觸碰其中禁忌,我覺得我要完蛋。”
秦儲禮站起來,“不行,我得彌補一下初印象,從上門禮物開始!”
秦儲禮無頭蒼蠅一般衝進客廳裡跟隸書他們幾個請教去了。
周恩幼低低一笑,摁著語音給週歲淮發訊息,“爸,你嚇到我小男友了,我到時候帶人回去,你不許繃著臉啊,否則把人嚇跑了,我可不幹,指定鬧你。”
週歲淮面對女兒,那是沒有底線的寵,特意說了,那說明是很在意的。
不過男朋友這事,週歲淮很慎重,所以沒鬆口,“鬧就鬧唄,總得過老丈人這一關的,再說了,周恩幼,胳膊肘往哪裡拐呢?”
周恩幼嘿嘿笑。
卑微小秦焦頭爛額在跟隸書說巴黎最新拍賣的那顆天價夜明珠,死也得給他拿下來。
隸書問,“不至於吧?”
秦儲禮一頭冷汗,“你不懂,先討好丈母孃,老丈人就好說話了。”
周恩幼一聽,心想,還真是,秦儲禮這腦子是夠用。
周恩幼看著秦儲禮笑了半會兒,忽然想到什麼,偏頭對秦儲禮說,“哎,忘記個事,跟你說一下。”
秦儲禮一頭冷汗的轉頭過來,“啊?”
“之前事多,忘記了,我哥他們說明晚過來。”
秦儲禮一臉的呆滯,“啊?誰?”
周恩幼:“我三個哥哥,三個弟弟,其中一個你見過的。”
秦儲禮頓時崩潰,立馬從客廳的抽屜裡掏出筆記本,汗流浹背的問,“哥哥弟弟們喜歡什麼?都喜歡什麼菜,我立刻去準備!”
周恩幼這裡還沒說呢,秦儲禮已經去客廳裡跟耗子打電話了,“你之前每日空運的那家日本料理店,電話給我,十萬火急!”
這樣的秦儲禮,太有少年人的氣息了,急躁的像個毛頭小子。
周恩幼晚上都睡了一覺了,還聽見秦儲禮在客廳裡打電話呢,周恩幼迷迷瞪瞪過去,抱住人,“秦儲禮,冷靜點,我家裡人很平和的,很好招呼,你別這麼如臨大敵。”
秦儲禮一邊摟著周恩幼輕輕的拍後背,一邊跟那邊大廚說時間,“對,明天下午過來,很重要的客人,酒店裡的最名貴的酒,還有食材一起全部搬過來。”
周恩幼昏昏欲睡,後來什麼時候被人抱到床上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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